然而,就在那脚步声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候,它却突然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回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孤独地回荡,这让我大惊失色,恐惧再度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满心焦虑地想着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可嘴巴被胶带贴着而且被符咒封上了,眼睛也被布蒙上了,且也被符咒封上了,身体又被连同椅子捆绑着,一点儿也没办法动弹,而且我本来全身(除了头)也被全部捆绑着了,根本就是插翅难逃啊。
就在这时,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这一次,脚步声没有消失。突然,门被猛地推开了。来的人正是绑匪团伙,他们看到那个劫匪将我捆绑得如此严实,并且都用符咒封上了,在我旁边不住地鼓掌叫好。
我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些绑匪又要搞什么花样?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绑匪们嬉皮笑脸地说:“你呀,就是我们的玩物,我们对你做出‘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操作,你也只能束手无策,乖乖当个被人肆意耍玩的玩物任我们摆布。
接着,他们解开了蒙住我眼睛的布帛,看着眼前的我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一个个轮流着肆意妄为地摸我的小脸,甚至连我那穿着白丝袜的冰清玉洁的玉足都不肯放过。每一次的触摸似乎都能给他们带来某种扭曲的满足感,仿佛这种卑劣的行为能够延长他们那肮脏的寿命一般。如今,他们肆意地抚摸我、践踏我的心灵,或许在他们心中已经认为自己获得了千年的寿命。可以说,他们将我视为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玩弄的吉祥物,毫不顾忌任何的道德和人性。
玩腻了之后,他们便准备再次带我前往翔安区的某个村子里的一个贫穷家庭充当孤儿。然而,这一次与上次不同,那个家庭并不陌生,但却已经搬走了。于是,他们只得改变计划,带我前往翔同交际的高速大道旁一座荒废的厂房内实施最后的绑架案。
做完这一切,他们帮我从捆绑我的椅子上解开,将全身被捆绑住的我放入一个麻袋中,然后打开后备箱的盖子,把装着我的麻袋放进后备箱中,关上后备箱,驾车朝着那座厂房疾驰而去。没多久,便抵达了那个厂房,他们把装着我的麻袋从后背箱中取出后,写了一封信。写完信后,再把装着我的麻袋丢进了厂房,把那封信也丢在了装着我的麻袋的旁边,随后关上厂房的门,驾车扬长而去,后来他们也没有再回来过。当时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我在麻袋中就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竭尽全力用脚蹬开了套着的麻袋,赫然发现了一封信。信上写:“我们先去用你给我们的那几十亿去度假了,这段时间你就和你妈妈好好的在厦门市生活吧,你说要怎么回去?信的旁边还有一把钥匙,那把钥匙是万能的,可以解开任何的锁,也可以解开任何捆绑住的东西,你身上被我们捆绑着的什么都可以解开,解开完后,你就可以用这把钥匙打开厂房的门,然后请你自行坐车离开回家去,当然你这一身乔装打扮成洋娃的服饰和衣着还是要两年才可以解开,那把万能匙是没办法帮你这个忙的,你乖乖等两年那件衣服就自然会回到你的异空间背包里,请你不要担心。但在此期间,你有可能会不好面对你的同学,会被同学社死的,请你自己保护你的安全,我们先去度假了,伟大的绑匪说。我看了绑匪写的信,立马碰到那把万能匙,果然,身上的捆绑住的东西全部消失了,嘴巴上的胶带也消失了。但绑匪将我变成的哑巴还是没有办法恢复说话的能力,只能靠心灵来交流。而且,那一身乔装打扮成洋娃娃的服饰也没有办法脱掉,就连头上的蝴蝶结也不行。但是,我总算是可以重新戴上我的红领巾和胸卡,还有大队长的象征“三条杆”了,这样起码能挽回一点颜面,使我的颜面不会全部丢失。
后来我坐车就到了厦门市思明区的厦大西村站,车上很多人都认识我,这确实让我感到无比的尴尬和难为情,但起码那红领巾,胸卡还有大队长的象征“三条杆”有挽回我的一些颜面,让我自我感觉到心灵受到了一丝安慰。但这样真的永远都不会让我情绪崩溃吗?有没有还有什么隐藏起来的不利之处让我瞬间破防呢?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继上回讲到,我呢被绑匪乔装打扮成了哑巴的洋娃娃(没有失忆)。衣着也穿着粉色的衣服,长裙也是粉色的长裙,鞋子也是粉色的鞋子,就是那白色的白丝没变而已。但这身装扮要一直维持两年,那可不要了我这天才的命吗!而且还不能在这一件粉色系的服饰上再穿一套学校的制服配短裙啊,但那胸卡和大队长的象征三条杆还是可以戴在我身上的,起码有保证我颜面没有全部丢失,就不知道同学们看我会怎么样了呢,真的好懊恼啊,说着我就在厦大西村的某个墙角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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