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牧奇绝有不同仙者的修武清炁，不用想也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

难道，难道未央和罗天竟然开始补杀······

不，不可能，虽然这一年里天界与地界确实时有实力不俗的高阶者消失的消息，但是他们不会做这些事的，不会。

“是吗？你真的相信他们不会吗？如今他们唯一的亲人都在混鹏的手里，者望已经快死了，你知道吗，他们一直在为自己的亲人努力着，而你呢，你为你们的亲人做了什么？”

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什么空间，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一句句的瓦解我的理智。

“不是，我有在做，我也在努力，但是伤害无辜的人是不对的。我们应该用其他的方法。”

“什么方法？就是像你一样处处与牧家作对就有用了？桀桀桀，你说不能伤害无辜的人，那你就没伤害过吗？

······

“难道朱雀不无辜吗？她受你控制而来，没有意识中为你浴血奋战，对了，还记得她死的样子吗？还记得她一身的血色让那朝红的朱雀纹都看不清了吗？还记得她死不瞑目的双眼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几乎崩溃，神思不再清明。

“好的，那就听我的······”

“一心通万法，万法具三清······”

是谁，是谁在歌啸释诀，好像是我的声音，可是我没有，是谁，是谁在用我的声音说话？

“···牧奇绝，死！”

嘣！

一声巨响，让整个周边震了三震，也睁开了封闭我神思的空间。

“哥！”只听牧奇异一声惨叫冲向长戟掉落的地方。

“哥！哥！啊···如意，你竟然杀我哥，我牧家与你不共戴天！哥······”

我惊呆了，“不是我！”我慌忙看向萧大哥，却见他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不是我，我没有！”

“在场这么多的人都看到，是你指着我哥歌啸的，随后他便爆体而亡，你还想狡辩什么！我告诉你如意，不管你背后有谁，也不管你有歌啸这门秘术，今日起，这天地中有你就没我牧家，有我牧家就没你。我们走！”

牧奇异抹了把泪，捡起长枪便带领剩下的牧家人匆匆离去。

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有杀他，没有！

对了，未央，我要去落神渊，找他问清楚。

不管身后萧大哥与左兄的召唤，我转头便往落神渊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