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惶恐看了她一眼,道:“是,我们那地穷,周边这样的地很多,正常的地原本就少,后来慢慢的正常的地也开始泛白了,我们只能想着法的在咸苦地上种东西,不种就得饿死。”
周果接着问:“你们都种些什么?能种活吗?”
“种倒是能活一些,也不多,不过就是我们那的地没有这里的白,还是能活一些的。”
周果点头,“稻子会中吗?”
“会,我们原先种的就是稻子,就是活下来的不多。”
这样就够了,她正愁这块试验地没谁能接手,导致她走不脱,想去各个府城看看,都抽不出空来。
她对着两人道:“以后这庄子上其他的活你们不要做了,就帮着种这几亩地,先干几个月,以后要是种的好,你们以后就干这个活。”
两人吓了一跳。
年轻那男人摆手,惶恐道:“东,东东家,我我们不会种这个,这你看的那样重,要是我们把这些金贵的东西给种没了,那,我我我我……”
周果道:“你刚不是说你们在家的时候种的就是这样的咸苦地,种了那么多年,现在也没让你们种,就是我外出的时候帮着管理,这样的活都干不来?”
男人犹豫,那年老的全程都没敢看周果。
周果继续问:“地里的活你们也不会?”
是啊,哪个地里刨食得敢说自己不会种地啊,农户不会种地,这说出去像话吗?
年轻男人还没说话,旁边那老的一昂头,坚定道:“我们会!东家,我们会种地,咸苦的地也能种!”
年轻男人大急,“爹!”
周果笑了,道:“行,这就很好,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男人只得道:“这是我爹,大家都叫他张老汉,我叫张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