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曾子固大人是被旧相构陷,才被判抄家流放的。”林徽之回道。
纪施誉抬眼诧异的看了看林徽之。
“林大人也觉得曾子固是被冤枉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自是相信曾大人是被冤枉的。”林徽之斩钉截铁地说道。
“呵,林宰辅居然生出了个明事理的儿子,奇哉怪哉啊。”
“纪施誉……你……”
“哎哟,二位公子瞧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不知有没有相中的姑娘,妈妈可以为二位引见引见。”
教坊司的老鸨看到林微之二人,白日里客人少,姑娘们大多都在休息,但也不乏有上门之客。
“红姑。”
林微之和纪施誉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来。
听到他们说话,老鸨面容停顿了一下,然后道:“红姑已经不接客多年,二位……”
“钱不是问题。”
说罢,纪施誉直接朝老鸨扔出一锭银子,林微之默默地将手中银子放回去,白嫖白不嫖,哼。
收到银子的老鸨马上换了个笑脸:“二位公子,请稍等。”
片刻后,只听小厮高呼:“红姑到。”
林徽之抬眼望去,见一年方三十左右的红衣女子手抱琵琶缓身而进。
此人五官精致,眉宇间流露出的大家闺秀风采与这青楼烟花之地格格不入,一颦一笑间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她若再年轻十岁,定会叫人顾盼流连,一掷千金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