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语很快就被詹旻轩给压在了身下。
男人的长发直接从男人的肩头脖子间,脸庞边垂落下来。
他的黑发和女人的长发交融在一起。
还有男人的呼吸也和女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詹旻轩只是模糊得在女人的耳垂边呢喃得淳熙着道:“小语,我真得想再要你。”
韩瑾语没有多少犹豫,她直接伸长手臂缠在男人光裸的脖颈上。
女人直视着男人的一双蓝色的眼眸,女人笑着道:“阿轩,那你就要吧。”
一边说着,女人就顺从着。
韩瑾语心里很奇怪,为什么在和詹旻轩做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她还在想着丁玮。
或许丁玮是她第一个男人。
只要她没有失忆,那个搞死她的丁玮,总是印象深刻的。
或许,丁玮是个给她伤痛太大的。
或许,遇到了一个劈腿的男人之后,
接下来的男人,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无法让她再去信任。
经历过一次劈腿和出轨之后,女人似乎就已经很累很累。
就无法再去天真得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
做爱是体力活,纯粹身体上的泄欲。
女人只是很被动得承受着。
没有多少体力和心理上的承受。
他很着急的样子。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
但是,韩瑾语很悲哀的发现两颗心的距离却是很遥远。
男人似乎是一心扑在那情欲的火焰之中,又似深陷泥潭。
她只是模糊之中呆愣住了。
因为这床是采用非常结实坚硬且贵重的黄花梨木。
这是一个实木床,非常结实牢固。
但是,随着男人身体的巨大运动。
两个人之间在一片寂静的纠缠之中,除了床被的拉扯。
除了纱帐的抖动,除了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呻吟和喘气声之外,
就是那黄花梨实木床在那里轻微得‘哐当哐当’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哐当哐当’,是木窗撞在床上的声音。
她很寂寞,也三心二意。
所以,木床的撞击声,她听得更清晰。
是因为男人的力气很大,所以,结实的黄花梨木床,也似乎随时是要散了架似的。
人在动,在女人眼里,男人的运动,如同老牛耕田。
而韩瑾语觉得自己似乎比一片田,还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