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空气波纹里的压力,墓室里那些原本还围在秦鹤年和阿柠周围的金密洛陀突然就身子一僵,各个僵硬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这种现象其他地方也有,只要是感受到兽压的生物,各个能躲的躲着瑟瑟发抖,不能躲的也僵硬着身子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宣判一样。
而随着秦鹤年和黑瞎子两兽的兽压波动相接,他们迅速接上了头,心里开始询问起了对方的情况。
黑瞎子:“鹤年!你和哑巴张那边怎么样了?哑巴张恢复记忆了吗?你们什么时候出来?”
秦鹤年:“小麒麟去找记忆了,还没回来,你们回巴乃了,有没有受伤?上边儿现在怎么样?”
秦鹤年:“对了,我家秘书还在不?就是扎拉罗西她人现在还在不在上边儿,要是在的话你告诉她让她在上面等我,我有事让她去办!”
羊角湖边儿坐着摆烂的黑瞎子,在感应到秦鹤年的话心口有点堵,都不单独关心关心瞎子他,还要他干活…呜呜...要牛耕地也得先喂草啊不是!!!
黑瞎子:“知道了,你们早点上来!上面就交给瞎子就行!鹤年要想瞎子哦~瞎子都想你了,你也不问问瞎子想不想你嘤嘤嘤…”
秦鹤年感应到黑瞎子还没说几句就开始跑偏的脑回路,连忙收起自己身上的兽压范围,属于单方面..的切断了与黑瞎子逼逼赖赖的联系…
另一边,过了很久,一双如深水无波却暗沉的眼眸倏然睁开,那眼里似乎叙述着无数故事,可又眨眼而逝。
吱嘎!
安静的空间里一声吱嘎响打破了平静,一双纤细修长在暗色里显露白皙的手搭在了一尊棺椁边缘,撬开了棺盖慢慢沿着棺椁推后几十厘米,一个黑影迅速闪出,手臂拉扯间又将棺盖合上。
“长白山!”
张麒麟刚刚从棺椁中出来后,稳了稳身子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随后步伐扩张,几个动作间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哒哒哒...
哒哒哒...
墓室甬道里脚步声随风入耳,沾灰气动之感,来人脚步轻盈,身法如燕。秦鹤年靠在墙边耳朵尖尖动了动,扫了一眼也靠在墙休息的阿柠,伸手撩过自己的长袖袍,捋了捋自己压弯的发丝,拍了拍手..
啪啪!
墓室陡然响起声音,迷迷糊糊休息了一会儿的阿柠条件反射的站起身,睁开眼神色自若,然后目光转向这里唯一能做出动作之人。
“怎么了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