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随口说出的那句“能增进夫妻感情”,让华兰记在了心上,虽然非常害羞,但还是寻了无人的时候,将那本小册子从头到尾翻看了好几遍,将其上的图画和文字熟记于心。
知道得越多,华兰就越害羞,越紧张。
华兰不知道梁晓有没有看过这种小册子,按理来说,梁晓是男人,还和顾廷烨这个风流浪子混在一起,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他必然是懂得。
可华兰还知道,梁晓如今并没有屋里人——顾廷烨还在汴京时,关心姐姐的盛长柏找顾廷烨打听的。
华兰得知这个消息时,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若梁晓出身于清流文官家庭,华兰还觉得可以理解,可梁晓是勋贵子弟啊!
勋贵人家并不忌讳庶长子的存在,勋贵子弟普遍会在婚前有两三个通房丫鬟,更有甚至,还会像顾廷烨这样眠花宿柳。
华兰觉得,梁晓应该真是个端方识礼、不好女色的君子,应该不是吹出来的名声。
既然不好女色,那是不是代表他,没看过这种妖精打架的小册子,不了解相关知识?或者不感兴趣?
想到这里,华兰心中更加的害羞,心想难道稍后洞房之时,自己还要现学现卖,做一回老师,引导梁晓如何动作?
简直是羞死人了!
就在华兰胡思乱想之时,房门发出轻响,梁晓带着酒气推门而入。
吓得华兰赶紧举起团扇,遮住发红的脸颊。
终于走完了所有流程,到了洞房花烛之夜,梁晓身体很累,心情却是极好的。
他是个身体正常、心理也很正常的成年男子,自然能感受到自身欲望的存在。
可是,他又想给未过门的妻子一些体面,也不想搞出庶长子来。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依靠极强的自制力压制欲火的,用习文练武转移自身的注意力。
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亲近自己的媳妇了。
不过,梁晓害怕吓到华兰,哪怕他和华兰互有情意,按照现代社会的进度,也都可以本垒打了,他也不敢直接吹灯睡觉。
咳了一声,梁晓轻笑道:“娘子,我回来了。”
华兰听了这个称呼,心中非常甜蜜,也轻轻喊了一声“官人”,然后说道:“我服侍夫君更衣吧。”
梁晓连忙说道:“不碍事的,我自己来……我并没有喝醉,李大官宣旨后,也留下来喝酒,他替我说了几句话,就无人敢狠灌我了,我现在清醒得很。”
仿佛老夫老妻一般的对话,让华兰心中的紧张少了一些。
梁晓又说道:“把扇子放下吧,你也累了一整日了,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不用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