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赫尔墨斯骑上高斯的身体，拿着自己的拳头，一下下地击打在高斯脸上，每一击都力求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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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觉得不解气，赫尔墨斯抓着高斯的脑袋，瞥见一栋有着尖锐屋顶的建筑，立刻按着高斯的脑袋，砸了下去……

高楼在毁灭性的打击中彻底化为碎片，扑天的烟尘中，传来高斯计时器的响声。

赫尔墨斯看着半死不活的高斯，大喘着气，从自己的X空间中，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一把由凶暴晶石打造的、闪着锋利寒芒的刺剑。

“结束了。”赫尔墨斯踩在高斯的胸口上，任凭大雨悲哀地落下，对着高斯的脑袋，举起了自己的剑。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什么？”高斯虚弱的语气似乎让赫尔墨斯清醒了些，赫尔墨斯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高楼的残垣断壁，还有不知道多少的牺牲者。

“别……别转移注意力！”赫尔墨斯的声音不再那般锐利：“明明……只有战斗才能实现我的理想。”

“战斗与战争什么也换不来。”雨水在高斯面部划过，像是无言的泪水：“它们换来的……只有死亡和绝望……”

这番话语终于击破了赫尔墨斯的心里防线，眼前的高斯仿佛变成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那个教会自己的师父：

“它们换来的只有死亡与绝望……”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彻底破防的赫尔墨斯发了狠，他高举刺剑，对着脚下和自己如同知己的“敌人”，直直刺了下去……

“嚓！”

待到高斯反应过来时，那把闪烁着血色光芒的刺剑被插在了自己的面颊旁边，赫尔墨斯喘着粗气，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好久之后，赫尔墨斯才拔出剑来，对着大雨倾盆的黑夜，无助的嘶吼着，仿佛受伤的孤狼。

不愿意去辜负任何无辜的生命，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你……走吧，我不会再执行这个计划了。”赫尔墨斯颤抖的对着身后的高斯说道，随后便飞向空中，消失在了黑云里。

高斯捂着自己受伤的左肩，心情复杂的看着远去的人：“赫尔墨斯……”

然而，谁也不知道，赫尔墨斯的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