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哲对于这种试图对当地情况隐瞒不报的蠢货那是相当厌恶。
自己明明没有能力解决,可偏要为了自己的政绩,为了不会破坏当地的经济,就隐瞒不报,却不想事情闹到了害得不还是百姓?
所以于情上,魏哲是非常佩服这个神医颜悦的。
“可有查到他们为何联合起来和朝廷要钱?”邵敛最是不解这个问题。
魏哲想起了自己看见的场景,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道:“他们似乎是要修建围墙,筑造铁器。”
这也是魏哲不敢于公上偏袒这个神医的原因。
带动百姓囚禁县令、杀死太守,这可以解释为你们受不住当地压迫反抗,可是你要在庆城弄围墙,筑造铁器,这纯纯打着造反的旗号啊。
私自筑造铁器这件事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死罪,严重的诛九族都有,这件事颜悦也知道,所以其实她筑造铁器的地方已经藏得很深了,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会是当朝太子亲自带人来调查这件事。
就是京城的京兆府都不敢说自己的人能够比得上太子手底的能人异士,且能够被邵敛看中的人都是他亲自调教好了的,又怎会有差的?所以颜悦的掩饰对于魏哲而言虽有些难,但也不是查不出来。
“铁器?”邵敛眼神冷了下来,提出了一个让郁子音和魏哲都有些胆颤的问题,“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这个神医拥兵自重想造反?”
魏哲道:“属下不知,但确实有看见那个颜悦在训练一群青年,可其手中都只是农具,铁器似乎还未有成品。”
邵敛眸光微暗,声音里含着霜,“如果真如你说的那般简单,那他们又怎么杀得了庆城手握几排军队的太守?再去探查,若是发现那个颜悦手中掌握了筑造好的铁器,控制住百姓,活抓颜悦,其他的就地处置。”
反抗当地县令压迫,邵敛可以忍受,毕竟大不了换一个县令,安抚对方,许百姓好处,这件事便可揭过,可若是因此闹出反贼,就不是简单的安抚了。
“是。”
两人聊天之时,听得越来越心惊胆颤的郁子音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吃饭,很想当个背景板,心想早知道自己就出去堂食了,不至于在这里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