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槿一口水卡在嗓子眼儿,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太太,您慢着点,我吓着你了?”钱叔声音骤然温柔,变脸极快。
说着话,他上前想为她拍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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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槿忙后退好几步,看着自己娇嫩的小手瑟瑟发抖。
做花肥什么的,是不是太残忍了?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霍言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客厅的闹剧,微微拧眉,“怎么回事?大早上吵吵嚷嚷的。”
夏如槿看到他,像看到救星。
放下水杯,忙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本想躲到他身后,但是眼珠子突然一转。
“钱叔,我昨晚看到,他书桌上有一束漂亮的木槿花,你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你那些被薅秃的花?”
钱叔,“……”
霍言深,“……”
他转眸,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小丫头。
夏如槿鼓着腮帮子斥责他,“老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哦!摘花就摘花嘛,为什么就盯着一株花摘,这直接薅秃了人家照顾的人多心疼啊!”
“但是花儿开得漂亮,本来就应该折下来看嘛,钱叔你也不要生气啦,砍手做化肥是完全没必要哦!”
“……”
钱叔沉默,老脸有些讪然。
他敢砍霍言深的手吗?
但是这粗鲁又无聊的操作,不像是出自先生的手笔。
他尴尬又谨慎的询问,“靠窗那株木槿花,真的是您摘的?”
霍言深,“……”
低眸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一双如水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祈求,双手合十对着他,口型像是在说。
“拜托拜托~~”
眼角无奈的抽了抽。
昨晚她进来送花的时候,他正在进行视频会议。
没时间搭理她,她自己也识趣,放下花瓶在书桌上,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一晚上,他看见瓶子里的鲜花
心情都挺不错。
幽深的视线凉凉的扫过她,随即落在钱叔脸上,“嗯,我摘的。”
钱叔,“……”
您要是被威胁了您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