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槿觉得这件事她该管,但是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景老师没有必要强迫自己相信,你可以坚持自己的想法,你只是有病,跟什么莫名其妙的蛊完全不沾边。”
景洛眼角抽了抽,觉得这小丫头脾气不小。
他推了推眼镜,温柔一笑,“如果发现没病,确实跟你说的有关,怎么办?”
“关我屁事,我对你也不感兴趣。”
“……”
这是当时景洛说她的话。
对她不感兴趣,别花时间在他身上。
现在是一字不差的还给了他。
记仇的小丫头啊。
眸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对面的男人,温润的嗓音带着隐隐疑惑,“所以,先前是对我感兴趣?”
夏如槿,“……”
悄悄瞥了一眼身侧沙发上安静如雕塑一般的男人。
有点结巴,“你,你别胡说八道啊,我心里只有我老公。我老公英俊帅气,温柔多金,我为什么要对别人感兴趣。是吧老公?”
霍言深没说话,淡然起身,大手一捞,揽着夏如槿的肩膀往门口走去。
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把手,顿了一下。
侧头,看着身后的男人,“景老师为人师表,说话注意分寸。再有下次,艺术学院可能就不需要高数这门课程了。”
“真的吗?真的吗?现在就可以不需要!”
夏如槿心里一喜,抱着他的胳膊,仰头亮晶晶的眸子看他。
正撞入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带着无声警告,她怯怯的缩了缩脖子,“你说需要就需要,都听你的。”
“……”
景洛看着关上的办公室门,镜片后的眸子陷入了沉寂。
夕阳西下。
橙红色的晚霞缓缓流淌,颜色深深浅浅,透着淡淡的温柔,让人心里宁静。
夏如槿跟在霍言深的身后,走出教学楼。
司机拉开车门,霍言深没动,看架势是等着她先上车。
夏如槿搅着手指,措辞小心又严谨,“今天的事很抱歉,让你这么忙还跑一趟。我会好好上课的,周末放假就准时回……”
“滚上车。”霍言深耐心告罄。
夏如槿抖了抖,手忙脚乱的爬上车。
不得不承认,霍言深这狗男人生起气来,气场是真的吓人。夏如槿安安静静的缩在角落,一句话都不敢说。
六月的傍晚很热,迎面的风都带着热气。
夏如槿脑袋搁在车窗上,将脸转向窗外,生怕被车里的低气压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