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拄着拐杖,颤颤悠悠地走了。
什么破规矩,还不让女的进,我是那循规蹈矩的人?
我放下小猫,给玉饴使了使眼色,玉饴瞬间领悟,抱着猫走至阁前台阶。
竟然没有锁,天助我也!
我迅速溜进阁内,关上藏书阁的大门。
这里面非常地干净整洁。
每一块地板都被擦得亮铛铛的,每一个书架都是油涔涔的红木做的,每一排书架都像卫兵列队一样整齐。
我迅速的翻着每架我能够得到的书籍。
“这架都是史书;这架是军事策略;这架是哲学思想;这架全是文学作品;怎么没有医学着作啊!”我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着。
“从你西边数第九个柜子就是。”
恍如一道晴天霹雳,我下意识收回拿书的手,神情复杂的四处张望。
“抬头。”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入耳中,抬头仰望。
一个少年端坐在梯子上方,负手而立,一身的书卷气里,隐约流露出抹不易察觉的傲然之色。剑眉星目,五官极其俊俏。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温和如玉。
我往后退了两步,扶着书架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看着面熟,他竟是学堂里坐在左侧的那群少爷之一。
“额,您是……”
“怎么,用了我的鼻烟瓶,都还不知道我是谁?”他从上方拿了一捆书,跳了下来。
我被灰尘呛得咳了咳。
“你这风寒可真难好,这都过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