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相劝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小青年,但陆霜一点也不退让,笑语盈盈地说道:
“我怀胎六个月的时候,因为她故意的撞击,我在医院里保胎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七个多月就早产了,她差点害死了我三胞胎,她能恶毒我为什么不能恶毒?”
“如果她没做过,完全不用担心应誓是不是?除非做过,才会担心会有报应,是不是?”
“三胞胎?前几个月那三胞胎就是你生的?”
周围的人听了陆霜的话,看向冯璐的话顿时充满了鄙夷。
冯璐脸色僵硬,虽然破除了封建迷信多年,她也不相信发誓会有什么,但听陆霜这些恶毒的话,却是死活不肯跟着说的。
她苍白着脸依依不舍地看着江正柏道:“江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绝对没做过的!”
“我不信!除了你,当时没有其他人,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去撞墙寻死的。”江正柏沉着脸说道。
“你不信就算了,我问心无愧!”冯璐红着眼圈捂着嘴巴转身跑了。
陆霜在身后大叫道:“问心无愧怎么不敢发誓?是害怕会应誓吗?还有,我爱人看不惯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下回别跑来他面前抛媚眼了,还是跟你的徐大哥好好过吧,毕竟,你从你的好姐妹手上把他勾走也不容易。”
冯璐闻言跑得更快了,徐正阳嘴唇动了动,不甘地解释道:“我跟江新月性格不合才和平分手,和阿璐没有关系。”
“徐正阳,你跟江新月一年没说性格不合,两年没说性格不合,等她帮你解决工作安排就性格不合了?你的脸皮好厚哦,去年年头你怎么不去参加南方自卫战,凭你这脸皮枪弹不入的,肯定可以立大功。”
徐正阳神色变了变,但听到周围一片奚落之声与鄙夷的眼神,低着头转身走进了年货街。
陆霜冷笑几声,江正柏却对周围帮腔的人说了几句感激的话,陪着陆霜走到广场停车的一带,骑着自行车扛着东西回去了。
两人走后没多久,冯璐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来,阴晴不定的眼神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里一片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