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尉迟恭的话,凌统明显感受到了不被器重,闷闷不乐的答应一声:“小校谨遵将军之命!”
尉迟恭懒得搭理凌统,继续安排明日的攻城事宜,吩咐黄飞鸿、张三丰道:“你们二位拳脚了得,善于攀爬,明日清晨便各自挑选三千名精卒冲锋在前,本将率领一万主力随后。让郭伯济指挥着霹雳车与井栏作为掩护,就算攻到天黑,尸积成山,也要横下一条心,攻破东关!”
张三丰与黄飞鸿、郭淮一起施礼:“我等谨遵尉迟将军之命!”
计议停当,筵席散去,众人各自回帐养精蓄锐,只等天亮后攀上濡须山,争取一鼓作气攻破东关。
“喂……凌公绩脸色这么难看?”
唯恐被众文武识破身份后没了自由,因此刘无忌到现在还没有暴露,一直以屯长的身份跟在凌统身边,与他同吃同住,只求大战之时能够在战场上一展身手。
自从上次前往洛阳救人之后,刘无忌就对横刀杀人,刀头舔血的刺激念念不忘,认为只有你死我活的搏斗才能提高自己,相比之下在皇宫里练习拳脚,比武切磋简直就是儿戏。正是这种强烈的愿望,才使得刘无忌偷盗了穆桂英的马匹,跟着凌统混进了军队之中。
虽然再有两个月即将年满十岁,但刘无忌到底是少年心性,还以为自己和凌统做的这些天衣无缝。岂不知知子莫若母,穆桂英早就猜到儿子跟着凌统上了战场,但出于磨砺刘无忌的目的,再加上穆桂英对儿子的武艺充满了信心,所以也就瞒着无忌离宫的消息,由着他在外面闯荡。
凌统拎起陶壶倒了一大碗开水,一脸郁闷的道:“尉迟敬德这家伙不光脸黑,心更黑!他看不起我,觉得我只配看守粮草,不让我跟着攻城。”
“嘿嘿……凌公绩你莫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尉迟将军是担心你年幼,照顾你的安危,才让你在家里看护粮草辎重。”刘无忌在帅帐中闭目凝神,推练太极拳,竟然是有模有样,最后还给凌统介绍了一番吕洞宾故事的由来,“这是父皇给我讲的!”
凌统撇嘴:“那郭淮也就是比我大了三岁而已,尉迟黑子凭啥让他上战场而留着我看护辎重啊?”
“大三岁也是大啊reads();!”刘无忌双掌平推,中气十足,“再说了,人家郭淮的确比你稳重,说话做事有大将风范,不像你这般毛躁。”
凌统闻言大为不满:“小王爷啊,你真是不够意思!咱们兄弟在一块习武四五年了,你竟然胳膊肘子向外拐。既然你这样说,那我现在就去向尉迟恭辞行回京,我看谁带你攻城,谁带你上战场?”
刘无忌赶紧收了拳脚,笑嘻嘻的给凌统倒了一大碗水:“公绩哥哥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就事论事嘛!我这几天琢磨了一个妙计,正想着带你立功呢,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就打起了退堂鼓。”
“什么妙计?”凌统闻言登时喜出望外,“说来听听,你要是能帮我压过郭淮,出一口心中的恶气,让尉迟恭刮目相看,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
刘无忌得意洋洋的道:“这几日暗中听士卒议论,说那国家和蔡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