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汹涌突进。用如同冻结般的眼神看着他的,是黑之berserker——弗拉德三世。在这罗马尼亚称霸天下,将敌对之人悉数惨烈屠戮的英雄。然后,他被敌对者怀着畏惧之情称呼的名字叫——
“极刑王(kaziklibey)!”
弗拉德·三世如此宣言的同时,附近的土地拱了起来。
“专制者哟,我要把你击垮……碾碎!”
连魔像的重量都毫不畏缩,berserker把剑挥起。不料,他的手臂上扎着尖锐的椽桩。就算不痛,那椽桩也强制地阻止了他的行动。
“余,一生都在同你这样的叛逆者为对手做斗争。余将他们悉数诛戮,穿刺起来弃置一旁直至尸骨腐烂。可是——”
长达数米的椽桩,连同魔像的身躯一起贯穿。弗拉德·三世,只对椽桩进行了“避开灵核”这种粗略的操作。虽然下了些功夫保证他不会死,但并没有看出得折磨精神的必要性。
死了可惜,而幸运活下来的话——将有更甚的地狱在等待berserker。
膝盖以下灵体化、无数的魔像覆盖全身、加之除了心脏和大脑以外全都被穿刺——即使那样,berserker依然在动。为了讨伐那迫在眉睫的专制者。这已不是用憎恶和妄念这类话语就能草草了事的了。
没错。弗拉德·三世不惜牺牲半数魔像也想要确认的就是他的信念。他是个仅仅只要叛逆权势就心满意足的愚蠢野人呢,还是即使疯掉——自己内心也依然铭刻着决不能退让的底线呢?
呼,大公满意地赞叹。
“像这样和你对峙,我终于理解了。你的叛逆,是高傲灵魂的表现。不论何种时候,都不会坐视强者蹂躏弱者,你是为了让强者沦为弱者而战斗。”
不是“为了”弱者。那种虚情假意的理由,狂战士还无法到达那个高度。他只是一心一意地——
“你梦到平等的世界了么?你不是梦想家,而是狂想家啊。余头一次——想要对叛逆者这种存在表示敬意了。然后,对你来说很遗憾。”
弗拉德·三世一打响指,身旁的阿维斯布隆就走上前去。
“让我来转换你的叛逆。红之berserker哟,从今以后你的主人就是我们了”
“……”
狂战士的微笑消失了。红之berserker以凄绝而愤怒的表情面向黑之berserker。他所宣言的话语是“隶从”。对berserker而言,这是超越死亡的屈辱和绝望。
“那么——”
阿维斯布隆冷淡地,对压制着berserker的魔像们灌输了命令。它们立刻变化为流体,同椽桩一起紧紧缠住berserker。即使是叛逆的英雄斯巴达克斯,也无法从这座石牢中脱身。
那之后,弗拉德·三世就失去了对berserker的兴趣。既然已经收入麾下,他齿牙相向的就不再是黑之方,而是红之方。对他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面对归来的弗拉德·三世,阿斯托尔福大声喊道:
“那么。接下来,已经没有我的事了,就先走一步啦!”
于是,阿斯托尔福匆匆忙忙地灵体化返回城塞。当然,他是为了利用了这个状况。短时间内,这应该不是能顾及区区一个人造人的状况吧。这正是个好机会。
ps:一触即摔!(trapofargalia),等级d。
原本是卡太以国的骑士阿尔加利亚持有的黄金枪,杀伤能力虽低,但可以让对手膝盖以下的部位强制灵体化或是使其跌倒。不论触碰到身体哪里(即使是碰到用魔力编织而成的铠甲),枪都会强制地将膝盖以下部分的魔力供给切断,一段时间内令肉体的再构成变为不可能。
因此阿尔加利亚在马上竞赛打败了所有与他相同水平的骑士,其中也包含了阿斯托尔福。有一位骑士在从马上摔下来后没有投降,而是选择拔剑。阿尔加利亚逼不得已用剑应战,最后却落败然后逃走了。阿尔加利亚过度相信了这把枪的力量,所以对打败自己的人立下了要把姊姊安洁莉卡(后来使罗兰陷入疯狂的美女)交给他的约定。
安洁莉卡因为体认到弟弟的不利情势而消失踪影,当御前比试陷入混乱的时候,自己的枪折断了的阿斯托尔福以“啊,这边有一把枪耶”的方式把阿尔加利亚的枪给偷……未经告知的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