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肖诚同志身上的伤倒没多大问题,送过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伤神奇地自己自痊了大半,碗口大的伤口竟结了痂......”
肖玲闻声心尖微微颤了颤,她知道,也只有韩越身上带的灵液才能做到这种效果,这说明,肖诚之前跟韩越在一起。
那韩越呢?
她心头一紧,耳边继续听到岑嘉莹的声音,“......肖诚同志现在最主要的伤是在脑袋,头似乎受到重创,我和教授已经给他脑袋清了大部分的瘀血,但还有块瘀血位置实在刁钻,教授怕伤到大脑神经,不敢动,所以他人还是未能完全清醒过来,我爷爷过两天就会到,到时候看看爷爷能不能有办法。”
她看肖玲陷入沉思,像在神游太虚,遂推了推她,“我说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
下一秒,她似乎又自言自语起来,“说实在,你来了也没用,人又未醒,我知道你想打听韩越的事,这事儿还得看天意,我和教授也说不准他能不能醒。”
肖玲抬头,神色凝重,“我就想着过来看看......”说不定,还能起什么作用。
后面那句,她没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一直戴在身上的吊坠。
余光看到胡子拉碴站在一边热切地看着岑嘉莹的宋建舒,她轻笑地提醒岑嘉莹,“你家那位还在一边等着你呢,快去吧!”
岑嘉莹被她说得老脸发红,嗔地瞪了她一眼,“说什么我家那位,你可别乱说。”
肖玲浅笑打趣她,“过两日你家爷爷都过来了,如果宋建舒能让你爷爷满意,你们好事不就近了?早晚也是你家的,怕什么?你脸皮厚成这样,还害羞?”
“好呀,你竟说我脸皮厚,我哪儿厚了?”岑嘉莹被她打趣得都不敢回头看宋建舒了,伸手就要挠她痒痒。
肖玲最后求饶,“好了好了,我还有正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就走向病房外等着她的肖正楠。
而岑嘉莹已经走着轻快的步伐向宋建舒走去,宋建舒眼里的柔情已经快化成了水。
让肖玲羡慕得不得了,越发地想念韩越了。
肖正楠这才把肖玲带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