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宣与他们分别,一人回了淮南。
邻近家里,齐宣感觉上越发觉得不对,眼皮子一直跳,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翻墙进了自己家。
家里静悄悄的,院子看着有些乱,像是没有打扫一样,还有好些生面孔,管家也没有带着人夜巡。
齐宣避过一些正在喝酒赌牌的,摸到齐岳的屋外,那屋子没有半分亮光,齐岳迷糊,有时睡前连灯都不熄,今日可好,连个守在屋外的下人都没有。
他也顾不得了,推门直入,屋里跟冰窖一样,齐岳躺在床上,满脸通红,齐宣不用摸都知道他是发烧了。
齐宣怒从心起,抄起来一边的鞭子就往外走。
他随手拽过一个人,鞭子一甩:“先去找个大夫,再去把你的主子找来,不然,我抽死你!”
那人显然是认得齐宣,挨了他一鞭子,哆哆嗦嗦的跑走了。
不过片刻,府中上下就传遍了大公子回来的消息。
“公子何时回的,不如用个便饭,歇息一二。”一个管家打扮的人上去回话。
齐宣才不管,又是一鞭子甩到他脸上:“管家呢,你又是谁,这是我家,岂容得你来安排我!”
大夫背着药箱来的飞快,齐宣把人引进屋里给齐岳看病。
“这位小公子应该是落水受寒了,不过好在小公子底子好,细心养着,也就慢慢好了。”
大夫给开了药,齐宣满口感谢,找了个眼熟的去煎药来。
“大侄子啊,好久不见,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正是,江家旁的江疏庆,是江老爷弟弟的亲子,他身后还乌泱泱的跟着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