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速一闪,又如一片轻盈的羽毛,瞬间闪到了别处,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喘息声仿佛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呼呼作响。
“累死我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虚弱得几近不可闻,其中充满了极度的疲惫和虚弱,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到了崩溃的边缘,仿佛身体被彻底掏空,每一根骨头都在痛苦地呻吟、隐隐作痛。
“你的内力是扬州慢?”笛飞声大口喘着粗气,那气息急促而紊乱,目光却如鹰隼般犀利且坚定,紧紧地锁定着方多病,眼神中充满了讶异和疑惑,犹如深邃的潭水中泛起的层层涟漪。
他对这个内力实在是太过熟悉,那种独特的气息和运转方式早已深深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所以当方多病把内力传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便万分确定这就是扬州慢,没有丝毫的怀疑。
方多病一听,瞬间满脸的不可置信,那表情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下意识地反驳道:“什么扬州慢,李莲花不是说是苏州快嘛?”虽然他的嘴上依然强硬地用苏州快反驳着笛飞声,但是内心深处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层层疑虑,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颗石子,涟漪不断扩散。
笛飞声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那褶皱如同刀刻一般深刻,眼神坚定无比,犹如两颗永不熄灭的星辰。
他深知以自己对内力的深厚了解和敏锐感知,绝对不会认错。如此说来,李莲花让方多病修炼的心法极有可能是真正的扬州慢。
可是,扬州慢乃是方多病师父李相夷的独门功法,为什么李莲花会知晓得这般清楚?这个巨大而又神秘的谜团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方多病的心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与困惑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重重的森林,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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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苏苏即将失足掉进去的瞬间,四周幽深静谧,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李莲花以令人咋舌的超快反应,猛地反手紧紧抓住苏苏的手臂,强大的力道瞬间将人带进自己怀中,两人一同坠入那未知的通道。通道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息,黑暗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他们沿着通道不停翻滚坠落,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这番翻滚掉落并未持续太久,终于,他们感觉到身体触碰到了坚实的地面。周围弥漫着尘土,呛得人直咳嗽。
苏苏从李莲花身上费力地起身,急忙伸出手去拉李莲花,眼神里满是忧虑和关切,急切问道:“李莲花,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微弱的光线从上方隐隐透下,映照着苏苏焦急的面容,她的手紧紧抓着李莲花的胳膊,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一般。
李莲花借着苏苏的拉力缓缓坐起,气息还有些紊乱,看到苏苏如此紧张,忙轻拍她的手安慰道:“苏苏,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这点小状况还难不倒我,你别太忧心。”
苏苏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说道:“都这时候了,你还逞强。”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李莲花笑了笑,说道:“真的没事,倒是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适?”尽管在坠落时他全力将苏苏护在怀里,可心里始终担忧苏苏在自己没留意的瞬间受了伤。此时,周围的阴影仿佛都在压迫着他们。
“我好着呢,毫发无损!”苏苏边说边奋力把李莲花拉起来,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仔细检查,目光在李莲花身上来回扫视,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安然无恙。毕竟,掉下来这么急、这么深,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脚下的地面崎岖不平,苏苏差点站立不稳,李莲花赶紧伸手扶住她。
“嘶……”当苏苏的手触碰到李莲花后背时,明显感受到了李莲花身体的颤抖和他忍不住发出的抽气声。
苏苏眉头紧蹙,满脸焦急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后背受伤了?”暗淡的光线中,苏苏的眼神透着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掀开李莲花的衣服查看。
李莲花赶忙拉住苏苏在他身上探寻的手,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说道:“苏苏,别这样乱摸,万一摸出问题来,遭罪的可是我。”
苏苏听到李莲花这番略带轻佻的话语,放在他身上的手如触电般猛地缩回,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娇嗔道:“你这人,都这时候了,还没个正经!”说着,生气地甩了一下衣袖,那袖子不经意间蹭过李莲花的身体,好似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苏苏娇嗔地抬脚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心里暗自嘀咕:李莲花这家伙肯定没事,不然在这种危急关头,怎么还有心思说这种胡话!前方的通道越发幽暗,仿佛没有尽头。
李莲花见苏苏抬脚走开,无奈地动了动后背,暗暗抽了一口气后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赶紧追了上去,拉住苏苏的衣袖,说道:“苏苏,别恼我嘛,我这也是不想你太担心。”
苏苏用力甩开他的手,赌气道:“谁恼你了,我只是气你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
李莲花再次拉住她,柔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放心,我真没大碍。来,咱们继续往前走。”说着,轻轻牵起苏苏的手。
两人并肩走在昏暗的甬道里,四周弥漫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脚下的地面有些潮湿,空气也显得格外沉闷压抑。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一个绘有南胤印记的房间。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密密麻麻的祈牌符,那祈牌符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神秘。阴冷的风从不知名的角落吹来,吹得那些祈牌符微微晃动。
两人对视一眼。
祠堂。
果然,转过另一边,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祠牌。
李莲花目光专注地看着上面的东西,伸手拿起来仔细翻看着,喃喃说道:“这莫非是玉楼春十年前的账本?”摇曳的光影在他脸上晃动,增添了几分神秘。
“十年前玉楼春很少邀请其他人进入女宅,但还有两个人和金满堂一样,是金鸳盟的四象清尊和黄泉府主。”苏苏指着账本上频繁出现的人名,一脸凝重地对着李莲花说道:“照此看来,剩余的两枚罗摩天冰应该就在这两人手中,他们应该是南胤的后人。”此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看不见的压力笼罩着他们。
李莲花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沉思,接着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苏苏,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急切地说:“苏苏,所以,第一枚罗摩天冰在你这里?”不然,苏苏不会这般清楚其中的详情。此时,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在侧耳倾听他们的对话。
苏苏的身体微微一怔,眼神有些躲闪,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额……那什么……交给角丽樵了。”
李莲花大惊失色,提高声调道:“什么?你何时与角丽樵有所接触?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金鸳盟角丽樵。”李莲花紧皱眉头,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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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莲花,我有我的难处,我有需要借助她的地方。”苏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李莲花微微皱眉,拉着苏苏的胳膊,安抚道:“苏苏,我知道你定有自己的打算,但此事重大,你得跟我好好讲讲。”
李莲花觉得,自己必须让这个人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这个人到底还瞒着自己多少?而且竟然敢私下联系角丽樵,看这情形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莲花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苏苏,你必须给我一五一十地解释清楚,这事非同小可。”
苏苏看着脸色阴沉的李莲花,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慌,小声嘟囔道:“李莲花,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嘛,等会儿我自会跟你说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