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空空,只剩下调门儿高昂了。
然后,十四气得脸都黑了,当下冷哼一声,然后就拂袖而去。
四爷摇摇头,把鼓槌放下,回到桌案前坐下,正拿起笔,就听着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气呼呼地十四站在门前,拿眼瞪他。
“十四爷,您不能这样!”
苏培盛那叫一个叫苦连天,十四爷明明人都走了,谁知道却又突然掉头回来直往四爷书房里头冲,他哪里拦得住十四爷呢,总不能喊侍卫把十四爷叉出去吧?
四爷抬抬手,示意苏培盛退下,苏培盛松了口气儿,赶紧退了下去。
一时间,房中就只剩下了兄弟两人,目光相对。
“是还要继续犯浑?”四爷率先开口,脸上没什么起伏,语气都很平和,“如果还是那几句就算了,我这儿还忙着呢。”
这么多年,十四每回犯浑,来来回回说的那些话,放在平时,四爷还会生气,但是如今他这一摊子事儿等着处理呢。
十四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架势,四爷还以为十四又要摔门而去,结果十四竟然还忍着了,梗着脖子跟他道:“我会向你证明的!”
证明什么?
证明他不是只剩调门儿的小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