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苏培盛赶紧捧着一摞信件给四爷送了进去。
果然,甫一展开侧福晋的信,四爷的脸不黑也不绿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就连最深恶痛绝的莲心茶,都被四爷喝的有滋有味儿。
苏培盛大着胆子,又给四爷续了一杯莲心茶,然后轻手轻脚退下。
古德禄刚才是第一时间把信件送过来的,那里面除了维珍的家书还有顾俨的书信,也不知里头有没有什么要紧事儿,自是一刻都不能耽搁,一路飞奔就给四爷送来了。
送过了书信,古德禄又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卸下一个长宽莫约一尺半的小木箱子。
虽然箱子不大,但是挺有分量。
“这里头是什么?是侧福晋给四爷捎的衣食吗?”苏培盛指着木箱子询问。
可就这么大点儿,能装得下什么呀?
古德禄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但是感觉不是,毕竟这小箱子还挺压手来着。
当下,苏培盛动手把箱子打开。
这箱子上面虽然贴了封条,但是中间隔了好些时日,经了几手呢,所以苏培盛还是得先先打开查看一番,尤其如今还有不少地方闹疫情,得确定没有问题,才能送到四爷跟前。
古德禄也凑过来看,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