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为四爷做的事儿不多,开粥厂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好歹是她的一份心,希望她的绵薄之力,能让四爷被紧箍牢牢箍着的头,轻松一些。
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也好呀。
一边说,维珍一边轻轻揉了揉四爷的太阳穴,轻声问:“今天没那么疼了吧?”
“好多了,”四爷摇摇头,伸手把维珍拥入怀中,“珍珍,谢谢你。”
突然就这么煽情,搞得维珍怪别扭的,在四爷怀里挪动了两下,然后小声道:“你用不着这么感动的,也不都是为了你。”
下一秒,温暖的怀抱没有了,感动也不见了,就剩下四爷的横眉冷对了。
“那你还是为了谁?”
“没为了谁啊,我就是……就是怪不踏实的,”维珍一字一字老老实实地跟四爷交代,两只手分别比划出两个数来,“我现在名下有足足四百亩地呢!”
“还有九间铺子,每年都至少有四千两的进账,去年给你买平安扣一下子花了四千两,所以也没剩多少,但是今年都过半了,我银子还没怎么动过呢!”
“好几千两的银子窝在手里,可我一文钱的税都不用上交,我就……就怪不踏实的,觉得这银子烫手。”
是的,怪不踏实的,也怪难为情的。
维珍现在总算能够理解,为什么后世做大做强的企业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