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你的伤好了没。”
他是真的担心小妖,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般关注一个妖精的身体......
“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还是个和尚。”
奕年拧着眉,显然不赞同她的说法:“我既是僧人,你也不是凡间女子,我们不必遵循凡间那套俗规。”
“是吗?”初婳挑了挑眉,木头脑袋现在懂得变通了?
她转身坐在床榻上,粉色的裙摆旋开呈现花状,“你蹲下。”
奕年虽不知道初婳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单膝跪在地上,初婳俯首看着他,抬起脚将绣花鞋踢掉,白里透红的脚尖勾住奕年的下巴轻轻抬起,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唇边带上了些许调笑的意味,“那这样呢?这样也可以吗?”
奕年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心脏清晰有力的跳动着。
他伸手握住初婳的脚尖,细细看着上面的伤痕,“只要小妖听话自然什么都可以,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温热的手覆在光洁的脚背上,为初婳处理剩下的伤痕,小妖爱美不能留疤。
“那我听话,你别锁着我了。”
初婳还是松口想再给奕年一次机会,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锁住她,这种束缚感真的很糟糕。
“小妖听话,不要想着解开好不好?”
不锁着,一有机会她肯定就想离开了。
初婳气得抽回脚,一瞬间脚上的伤痕恢复如初,肌肤光洁白皙富有光泽。
“不劳烦你了,我自己也可以疗伤。”
转过身盖上被子徒留奕年一个人还跪在原地,奕年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狭长的凤眸染上了些许无措。
小妖怎么又生气了?明明自己能疗伤,为何还要留着伤口折磨自己?
初婳气呼呼的躲在被窝里,明明长了一副精明的样子,但是人却是跟个木头一样!
奕年盘坐在初婳的床榻边,时而打坐时而看看她,妖冶的眉眼弯弯,要是小妖一直睡觉该多好,她睡觉的样子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