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护卫不需要他开口,便开始打听。
隔壁铺子的掌柜思索着回答:“你问裁缝铺的东家呀,是个很能干的小娘子。听说是咱们镇下桃花村的人。以前日子过得很苦。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若是公子有心打听,去那里或许能打听到些许。”
“桃花村怎么走?”
“桃花村在镇东面,顺官道往下,一直往前走,就是了。离的也不甚远,一两里地。”
“听说那位赵娘子不止一处产业,还有别的产业在哪里呀?”
“在县城吧!那赵娘子是个勤快人,做的衣裳又好,县城里好多人来买!”
“谢谢,这些拿去买酒喝!”
“这怎么好意思呢?多谢多谢。”
那护卫又问:“掌柜的,镇上哪家客栈干净?哪家酒楼的菜好吃?”
“客栈都差不多,笼共也就两家。酒楼嘛,那要属吉祥楼了,吉祥楼里的几道招牌菜,县城都有人特意过来吃。”
年轻公子起身:“行,那我也去吃吃。”
年轻公子先去客栈清洗一番,再去吉祥楼吃饭。
虽然这年轻公子很挑剔,但在吉祥楼,他还是吃得甚是满意。
之后,他带着家仆去往宁山县城,另两个,被他吩咐去办事了。
县城的素锦裁缝铺虽说新开张不足两个月,但不难打听。
在骆敬修站在铺子门前时,铺子里的虞远达手中捏着一封信纸,上面写着:“有贵人打听东家之事,其意不明。贵人态度甚傲,慎之!”
这是谭显之在年轻公子离开后,就让人送往县城的信。
虞远达将信折好收起,抬起眼,就见到一个贵公子走进来。
身形颀长,身穿暗玉色描金锦袍,墨发用金冠束起,狭长的眼眸透着打量,嘴唇薄而红润,嘴角微微上挑,似乎看什么都挑剔,那份高高在上和居高临下睥睨打量的眼神,确实看的人不太舒服,态度确实很傲。
虞远达明白,这人可能就是谭显之传信所说的那位态度傲慢的贵人了。
他拱了拱手:“公子,小楼衣裳众多,不知你要选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