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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些议论,赵雷这才来得及看一眼孟雨。
一看吓一跳。
孟雨又拿了一根针往老人心口扎。
那是能扎的吗?那地方刺进去是要人命的。
他抖着声音阻止:“小雨,不可!”
他叫慢了,针已经扎进去了,只有针头在外面。
赵雷腿肚子打颤,坏了坏了,这下要出人命了,他算是帮凶吧?这得判几年啊?
孟雨回头看了他一眼,将老人的手扳过来,用银针在老人左手的食指,无名指上用力扎了一下。
黑红色的血嗖地一下飙出来,凝成一股黑线。
孟雨早有准备,那些黑血一点也没沾到身上。
等到黑线渐缓,她还挤了挤,挤出红色的血才放下他的手。
她又如法炮制,但右手扎的是中指和小指。
同样的黑血如线喷出。
直到也出了红血,她又从那丑荷包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
一股臭气蔓延开来,众人纷纷掩鼻:“呕,什么东西这么臭?”
她右手将瓷瓶倒过来,左手伸开接住。
众人就见到,一颗黑不溜秋,臭味弥漫的指甲盖大的丸子,躺在白生生的小手手心。
孟雨把那颗臭哄哄的药往老人嘴里塞。
“唉呀,这是下毒吧?”
“这么臭的东西能吃吗?”
“这小孩真是胡闹,怎么可以给人喂屎呢?”
“这老人家真是可怜,都已经这样了,还被人喂屎侮辱!”
“这小孩太无法无天了。不是不是有人去报官了吗?怎么还没有来?”
“就是不能让他走,他家大人也不能走。”
“啪叽”,握着刀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的赵雷正在纠结,额头上一个臭鸡蛋爆开。
“小孩行凶,大人帮凶是吧?打死你个坏东西!”
和着那丸子还没散尽的臭味,让人们不自觉退后两步。
“呕!”
赵雷差点握不住刀。
他幽怨地看着孟雨,这孩子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