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伯平独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他的伤不能白受。
只要揪出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赵氏的奸夫,他都不会放过。
他心中高兴,重要部位的疼痛似乎都没那么明显了。
几个官差一拥而上,将曹伯平揪住。
他们也没避开曹伯平的伤处,只把他疼得嗷嗷叫,一边惨叫一边说:“我是受害者,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们应该抓赵氏!”
领头官差冷冷一笑:“你身上的伤,这小女童说得明白,是她爹干的!你刚才亲口招认,要坏这妇人清白,只是被她逃了。本朝有律令,强行坏妇人清白者,去势或杖五十,入监一年,你就庆幸你不曾得手吧,不然,你就只能去当公公了!”
“官爷,官爷,冤枉啊,孟成只是跑了,跑了两年了,又不是死了,那个人肯定不是孟成啊!”
领头官差一挥手,那群官差就押着曹伯平连拖带拽地走了。
一路只有曹伯平杀猪般的惨叫和喊冤声。
有村民大声喊:“官爷明察秋毫,是清官呐!”
领头官差有些脸红,他算什么官?只是个小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