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账本上老三从里面贪墨的银子数额,是真敢贪。
将朝廷拨下来的银子贪了近一半,剩下的银子主事的贪点。
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只留了三分之一来修建。
难怪造了一个豆腐渣河坝。
经不起半点风浪。
苦的是下游的百姓。
眸光暗了暗。
骂道:“这帮畜生,是真敢做。”
“这跟草菅人命又有什么区别?”
想起每日底下的人,汇报死伤人数……。
他浑身升起一股暴戾气息。
重重将账本扔到一旁。
长柏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王爷骂那帮畜生,骂的对。
谢九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见长柏像个木头站在一旁,想起韩府的事。
问道:“她怎么样了?”
长柏听出了“他。”他正犹豫要不要告诉王爷,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告诉王爷韩公子是女扮男装的事。
低头带着一丝愤怒将韩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汇报给王爷。
觉得不够解气,又骂着:“这韩家三房跟老太太简直不是人,一个谋害亲兄想夺亲兄家产。一个心坏又偏心的老东西。”
“将还没有死的二老爷下药想毒死,又给韩公子安上莫有虚名的罪名。还想给韩公子安上不孝骂名,逐出族谱,企图霸占韩家二房的所有家产。”
“这一桩桩一件事,全压在她身上。若是换成属下遇到这种腌脏事,定会着了他们道。”
“步步险棋,但凡心智不坚定,心思不够聪慧,不但失去二房的财产,还失去韩父韩母。”
长柏现在想来,都忍不住替韩小姐捏一把汗。
这些事情,他一个男人遇见都未必能够反应过来,她一个女子却能瞬间反应过来,并且还当场想出应对法子。
这才是他最佩服的地方。
谁说女子不如男子。
谢长卿耐心听完长柏的叙述,他没想到自他离开后,韩府发生那么多事情。
眸光微眯着。
她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聪慧,胆子够大,遇事沉着冷静。
还够狠。
遇事反应速度快,解决的也快。
想起,她将花瓶摔碎,手握着块碎片朝向恶人的那股狠劲。
只身一人面对所有恶人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