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刚系上安全带,司徒炫就一脚踩着油门,乔雅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向前一倾,头磕在挡风玻璃上,红了一块。
“司徒炫,你发什么疯?”乔雅一边捂住了她生疼的头,一边呵斥着司徒炫。
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消失了超过24个小时,突然不声不响出现就算了,他凭什么莫名其妙地对她发脾气。
司徒炫就这样瞪了一眼乔雅:
“我为什么发疯你不知道吗?”
“谁允许你三更半夜不回去睡觉跑出来跟别的男人吃宵夜,跟别的男人散步的,嗯?”
一想起刚才司徒邯郸碰触过乔雅的手臂,一想起刚才司徒邯郸很是亲昵地凑到乔雅的耳边跟她小声说大声笑,司徒炫就嫉妒得快要疯了!
他伸手,抽出了几张放在车窗前的纸巾,就这样愤怒地擦拭着司徒邯郸刚才碰触过乔雅手臂的地方。
他用力之大,生生又把乔雅的手臂弄得生疼。
乔雅条件反射地把手臂缩了回来,紧蹙着眉头:
“司徒炫,你是不是有虐待症啊?刚才才让我的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现在又来弄疼我的手臂!?”
“你如果是乖乖的,我会舍得这样对你吗,嗯?”
“谁让你刚才被司徒邯郸碰过你的手臂?你被其他男人碰过了,我当然要擦干净!”
“你是我司徒炫的女人,其他男人休想染指,懂?”
司徒炫就这样火气味十足地捏着乔雅的下颌骨,真真用了力,看着乔雅因为生疼而变了的脸色,司徒炫也没有任何的心软。
乔雅就这样紧紧拧着眉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司徒炫。
这是司徒炫第二次对她发火。
第一次就是上次在她家,也是因为看到司徒邯郸在场,司徒炫对她口无遮拦,说出来的话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一次,也是因为看到她跟司徒邯郸出来吃夜宵,看到她跟司徒邯郸一起走向司徒邯郸停车的地方就又是猛踩油门让她的头撞到挡风玻璃上,又是把她的手臂都擦拭得滚烫的疼。
乔雅突然就吼了出来:
“司徒炫,你凭什么?”
“你可以24个小时不跟我联系而跟那个卫家二小姐在一起,我为什么不可以跟邯郸哥哥吃夜宵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