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懂!!!”听了李忱的话,小初只觉得心中委屈的像是快要死掉。一脸泪痕花掉了妆容,瞪着李忱。
“好了好了。”李忱从大理石面的桌上,拿了一块小初丝帕,帮小初将一张花脸擦干净,只是小初一个劲仍在不停的落泪。
“不哭了。你看,妆都花了。回头我想起你,却是你哭花了脸的样子。估计我也就不会再去找你了。”
“罗布为了找顿珠,丢了一条腿。我不希望你是罗布。”小初突然清冷的抬眸瞪了李忱。
“我也不希望我是罗布,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吟唱对顿珠的情思。”而李忱也一脸肃然瞪了小初。
两个清冷幽深的目光相互瞪视着,直至小初的眼眶里再一次盛满泪水,李忱心中不忍只将小初的头埋在自己胸前道:“哎,我不惹你了。你别哭了。怎么本末倒置了起来,明明是你自己要走。”
小初将头埋在李忱的怀中,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息,这是属于李忱的味道。他是从不用熏香的,所以他的身上永远只有一种属于成年男子干净清爽的味道。
“云初,再为我吹一曲‘月出’吧。以前在十六宅,我一直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后来我问了令狐绹才知晓。在十六宅那会,我真不知道你是为我吹的曲子,如果知道我想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找你,带你走。”李忱轻抚了小初的青丝道。
“谁叫你那会是傻子。”小初推开李怡的怀抱,双眼含着泪光转身走到箱柜中,取了李忱送她的那柄紫玉箫。
只见小初站在窗前,仰望了窗外高悬的明月道:“‘月出’你也听腻了,今夜我给你吹的新曲子吧。这一个月我一直在练这首新曲子,不知道何时才能吹给你听。”
“吹吧。我就在这听着。”李忱看着小初微微抬起的螓首,那月光下那莹润完美的侧脸,那修长玉白的脖子,只觉心中伤感。如果此时不是一个故事的结尾,而是一个故事的开始该有多好。
随着小初端直了身子,一双玉手轻抚紫玉箫,浅浅的吸了一口气之后,那轻扬优雅的箫声在便在一片银芒色无边月色之下,轻柔苍劲并行: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