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看了下旁边的大灰，大灰这羽毛有点防水的功能。

大灰用力抖了一抖，聂清连忙转身保护好自己的脸。

它身上粘着的血液全部被甩的干干净净，一滴都没沾到，狼狈的只有聂清罢了。

远处的橘鸟应该撞的不轻，再加上它双脚被面青切断，血流了一地，老半天都没起来。

聂清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不至于糊的眼睛都看不见，她走到橘鸟面前。

走近了才发现这鸟摔的是很惨，身上羽毛一开始油光发亮，发红。

如今凌乱无比，地上还散落了一地断掉的羽毛。

橘鸟看到聂清过来，眼珠子一转。

聂清只觉得眼前白光一亮，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面前那只狼狈的橘色大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趴在坑里的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脚踝下空荡荡的。

抬起头，聂清看到他的样子，眸光一闪。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小男孩开口说话了，一开口眼泪就唰唰的掉。

好一个可怜的模样。

聂清蹲下来和这小男孩平视。

她伸出手，捏住小男孩的下巴，左转，右转，上转，下转。

小男孩不敢动弹，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势好吓人。

之前看她买奶茶的时候，就是个普通人类，怎么现在它都不敢直视聂清的眼睛。

“啧啧啧！”

“啧啧啧！”

聂清不住地赞叹。

那小男孩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可时不时露出的恶毒表情出卖了他。

“为什么呢？”聂清不解！

“嗯？”小男孩似乎不懂聂清问的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变成他的模样？可你们难道不知道，不管你们再怎么变，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变出他的皮囊，而且一眼假。”

青皎不会露出如此虚伪和恶毒的表情。

“嗯？”

“是我曾经做过什么事情让你们产生错觉？我会对这张脸手下留情吗？”

聂清说着，刚好他的手放在小男孩的头顶，小男孩察觉不对想要逃跑。

可来不及了，蓝火涌出，不过瞬间蔓延它全身。

它死之前又变回了橘色大鸟的模样，连挣扎惨叫都来不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