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要钱给钱,要药给药,这么好的主君别的地方去哪找?有没有路子替我们介绍介绍?我们铁炮匠人,处境和你们忍者差不多,大名们一般时候不怎么重视咱们,打仗的时候又恨不得我们能变出铁炮来。”
“你的话很多啊?见识不像是个普通的工匠。有苗字的武士出身?”服部保长一直听这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好奇对方的背景,因此问道。
“我是津田纪长,一个在铁炮制作上很有天赋的匠人!”那名年轻人臭屁道。
“津田算长是你什么人?”服部保长想起了一个名字,可不是单纯无聊问的,之前太原雪斋给忍众下达命令时,有介绍过纪伊国铁炮制作技术的由来,是津田算长在种子岛那里学来的,津田算长也成了所谓“纪伊流”铁炮制作技术的开山祖师,当然这么叫也有些扯,他现在还是个中年人,所谓流派,也不过大几十个工匠,主要给根来众和盟友杂贺众做铁炮罢了,现在被服部保长绑过来6个,流派直接损失十分之一,可谓伤筋动骨……
“那是我孙子!你不提他,我们还是好同僚!”津田纪长情绪激动。
服部保长:【我什么时候是你同僚了?】
“小师弟啊,给我师父、你亲爹留点面子好不好?”这时另一个铁炮工匠嘴里的破布也被取了下来,说道。
“能把他嘴巴再塞上吗?”只有嘴巴能动的津田纪长和服部保长打着商量。
服部保长似笑非笑地看着津田纪长:“津田家的这位公子,你这个同僚我认了,不再多自我介绍一下?”
“是同僚,就帮我把他嘴巴再塞上。”津田纪长用下巴指着自己师兄。
服部保长见他不愿意回答自己,就把另一位铁炮工匠的破布扔了,再在有忍者帮忙钳制的情况下,解了那个答话工匠的绳子,顺便再把“同僚”的嘴堵上,再盯着答话的工匠。
那铁炮工匠什么都说了:“我叫虎次郎,以前就是个会打点铁的农民,三年前我拜师津田算长大人做工匠学徒,也学会了做铁炮……其实我们这几个被你抓来的,都会做铁炮,这位津田纪长大人,说是小师弟,但他其实好几年前开始就耳濡目染,其实正经做铁炮时,技术比咱们几个要好一些。不过津田算长大人不希望他成为一个铁炮工匠,希望他能出仕到武家做个武士,这次让我们带上他,是想让他去美浓斋藤家或者尾张织田家出仕……”
津田算长脸色越来越黑……【虎师兄啊,你咋这么虎啊!】
虎次郎继续说道:“这位服部半藏大人,我们几个可以留在这里,给你们造铁炮,但是放小师弟回去行不行啊?小师弟在这里,师父会很担心的……”
津田纪长以头抢地:【完蛋!彻底回不去了……逃不回去了……罢罢罢!认了,能在在今川家做爱做的铁炮,离那个混蛋的老爹远点,也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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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津田纪长努力吐出嘴巴里的破布团子,“把你们真能管事儿的人叫来!老子认了,我们可以隐姓埋名投靠今川家!你们要造铁炮对吧,我们可以正经谈谈!”
服部保长嘴角微微上扬,下令解开所有人的绳子,让人送来糙米粥,让人去延请太原雪斋后,对几个铁炮工匠说道:“请稍等……”
…………
北条早川想着之前在今川家遇到的一切,他未婚夫今川义真的确不在,但却又无处不在,面粉也好、西游故事也好,这都是今川义真留下的影响,而且,从弟弟助五郎的描述中,他明显从小就受到那个“龙王丸哥哥”的照顾,就仅从这一点来说,即使不考虑未婚夫妻的关系,作为助五郎的亲姐姐,也该要做些表示。
来到今川义真的房间,此时的今川义真还在昏迷的状态之中,房间中弥漫着很冲的奇怪味道,像酒,却没有粮食或者果子的香味。却见一个中年侍女在给今川义真用一种透明澄澈的液体清洗伤口,那些伤口明显大部分已经结痂了,而那种奇特的味道,就应该是来自那种液体。
在清洗之后,侍女用已经洗干净晒干的白布把今川义真的伤口继续包扎起来。
“让我来吧!”北条早川走进房间,对侍女说道。
“嗯?”侍女愣了一下,见是前日借出驾笼抬今川义真的那位美丽少女,“前日多谢您了,可是您这?”
“我是他未婚妻,自己上手照顾昏迷的他,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