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味道不太好,图乾拂了拂鼻子,开始查看木床。
最近黄花梨的东西收多了,图乾看得出这张床也是黄花梨的,但他毕竟不专业,不懂明清家具的定价规则,价格不好说。
按着图乾的想法,这张床比较大,似乎应该比同样是黄花梨的罗汉床价高。
但用料却又细小,像是用下脚料做的一样,不如那几件黄花梨用料大方,显得不够大气,不像是大富之家的东西。
图乾仔细斟酌了一会儿道,“这床我最多能出一百万。我这人主要研究瓷器玉器青铜器,家具不怎么懂。所以你最好再问问别人。
好了,你不是说还有别的么,我还是看看别的吧。”
张宇见图乾不再聊床的事,以为他是没看上这张床,便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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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可以,您是看过后出价最高的了。要我说啊,您才是专家,其它的那些大师,都想用几万块骗走我们家的床呢。”
图乾愕然,原来找人看过了,这小子不老实啊。
不过人家生活不容易,为了过得好一些,精明一点倒也没错。
点点头,图乾轻松道,“那这床我就要了,还要劳烦你再送一趟,还是昨天的地址。”
张宇满口答应,又带图乾去看他姥姥的其它遗物。
东西不多,被一块白布包裹着。
张宇将白布包裹在桌子上打开,这时候,张宇的老娘也倒了茶来。
老太太将茶送给图乾,嘴里嘟囔道,“怠慢客人了,我家小宇离婚了,这家里连个操持的女人都没有。”
“妈你说这些干啥?”张宇有些不高兴。
图乾连忙接过茶杯,放到桌上。
注意到老太太的一根手指有异常,图乾想起了自己的老妈。
都不容易啊,图乾打算帮帮这一家。
看着百布里,大多都是首饰,这个图乾不懂。
他能看得懂又能收的,只有一件普通的明朝玉佩和一个清代民窑的扁方茶叶罐,都不值什么钱。
图乾用时间之眸照了一下那堆首饰,又从里面捡出来一个带链子的长命锁。
“张先生,玉佩我可以出四千,茶叶罐能出两千。这个银质长命锁么……”
图乾对比了下赵颖丽的那个如意银簪,银簪系统给了一千,这个长命要更锁重一些。
“就给你五千吧,这三件一共一万一,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