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番动作,老头老太太看在眼中,无疑是认定对方先怂,现在不就落荒而逃吗?
甚至包括赵文在内,都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后者虽觉得什么地方似乎不合理,有疑惑,但却因为实际情况,宁愿自我催眠,只相信猜测到对自己有利的所谓事实。
娄建国离得近,仔细听她嘟嘟囔囔,嘴上自言自语内容,知道详情后,着实让他感到无语。
从始至终坚信其背后被当成靠山的郑宁田,能力或者影响力比想象中绝对大得多。
说到底毕竟是首都一个局副局长。
随后老太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赶紧在地上将自家行李重新捡起并拍打干净,极其轻蔑的眼神儿看了眼依旧挡在旁边的乘警,意思不言而喻:还不赶快让开?
再次准备回到软卧床位,自以为是觉得此番没谁能反对了吧,结果直接被挡住,阻拦态度更为明确。
赵文张张嘴想狡辩什么,可列车长拿规章制度说事儿,当众提出检查其父母和侄子的乘车凭证,别说软卧车厢票没有,上火车的票也没有啊。
“赵文,相信你作为列车员,很清楚逃票怎么办。要么将人请下去,要么按章程补钱。
但肯定补不了软卧铺位,对此你应该没啥异议吧?”
“列车长,这边又没人坐,何必较真儿?”
说话间隐隐有威胁意味。
旁边本来围观的人晚一步离开,恰巧听见这些,皱了皱眉,还是说到:“同志,想想刚才那位小姑娘说得挺有道理,车上没位置老人孩子多得很,你准备全都承担?
何况我们特批软卧,为得是更好环境,不是来看家长里短,占便宜吵嘴。”
紧接着拿出工作证在列车长面前出示后,重新收了起来。
赵文知道自己根本站不住理,磨磨蹭蹭从兜里掏出七张大团结,极其不情愿的递到娄建国面前:“补普通卧铺吧。”
“一张卧铺票价二十三块五,上铺,下铺各差一元。你这是准备要一个中铺俩上铺?”
看看老人家和熊孩子,再看看手上钱,明显在说:“不够!!!”
重新拿出两块五,当事人恨恨说道:“两张下铺,一张中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