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发现女儿异常,理直气壮接话:“就是就是,空位置那么多,换一下怎么了。”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连旁边两个有人房间的乘客都被吸引过来围观的算在内,当即被这位列车员和她母亲的三观给震得晕乎乎。
到底有位同志看不下去,说道:“硬座那边老人孩子更多,怎么不见你好心将人弄过来。”
君慕砚眯起眼睛,皱眉出声:“没看出来,这位女同志如此有爱心,所以是准备自掏腰包帮着补车票差价,然后把没座位的老人孩子都接过来吗?”
一句话将赵文堵得难受,她刚刚都说了啥?
着急之余听到另外让其觉得惊悚的问句:“你这份儿工作怎么来的?估计没用什么正当手段吧?”
对方惨白脸色告诉君卿卿,她没猜错。
“咱们看看是我所谓不尊老爱幼被大家唾弃,还是你的事情让上面彻底调查被绝对追究。”
列车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就是同以往差不多,碰见亲戚朋友坐火车帮忙安排铺位,上前偏帮两句,如何便发展成要调查工作来源?
她怎么可能经得起查证?
且不说郑宁田安排好后,两人哪怕是亲热完,自己要钱他会毫不犹豫答应,提及工作就要被千叮咛万嘱咐,上班遇懂到有头有脸之人,千万别犯迷糊,尤其不确定身份那种。
一般人虽然可以出面摆平,但在京市,比他能耐大的太多。
半年时间,从开始小心谨慎,渐渐随着身边吹捧声音越来越强烈,自己愈发飘飘然。
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
想上前道歉,包括最小的陆清辞,五人全都将她当成透明空气。
君卿卿询问列车长,去往沪市火车下两趟分别在什么时间,得到三小时和五小时后各有一趟的回答,转身去隔壁取出行李,直接下了火车。
赵文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可娄建国觉得,大概他们火车到了沪市,事情就应该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