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时间,连个二线城市都捞不着,这就有些欺负人了。
大哥战友家里知道他的情况,当即护起犊子。
要不是儿子退下来,不希望靠父母,怎么可能被针对这么长时间。
想想也明白,没有点儿能耐,如何能一转业就到了铁道部,还是上来就跟车。
开始确实有些人会忌惮,但时间过去大半年都没有任何动静,渐渐就以为真的是他运气好来得这边。
后面其父亲找了人,直接上面给了安排,被固定到京市到沪市,京市到花市的线路。
跟着跑过两趟后才清楚,前面一年多自己是有多老实。
“确实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这话张德仁同样一直信奉,也在柴家宁和范城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过。
所以这次能找到这样一个中间人,不就是意外收获。
“他们三个一来二去,渐渐合作越来越熟练。
先从沪市发车,这人会帮忙带上一批各种时尚的服装到花市,那边则是换上来不少实用的电器,例如小电视机,电子表,收音机等等。
而作为中间人的那位,大概并不想承担风险,所以谈拢的报酬是帮忙带一次东西,给十块钱辛苦费。
如此一来一回就是二十块。
每个月跑上三次就能把差不多一个月工资赚出来。”
听见张德仁说起做生意就眉飞色舞的神情,君卿卿也将心中想法问了出来:“仁哥,让你这边退出黑市,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一下。
并不一定我每次的决定都正确,很多时候更需要的是大家有商有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