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以前见面就要上前掀摊子抓人的红袖章也全都彻底消失,取而代之是哪怕那些坐办公室的人,也会时不时直接私人买点儿东西。
碰到认识的同事,可能还会探讨下哪边摊位的东西更好。”
这样的情况也是在君卿卿的预料之内,好歹沪市一直处于发展前沿,花市那边受港城影响,也就更加比政策快一步。
另一边张德仁是真的高兴,还在说着柴家宁,范城二人的情况:“真别说,短短俩月的时间,他们每人都挣了三,四千。
竟然比在黑市都要强。
门路是柴家宁跑关系时认识的人,不但从他手中牵线,买了上次提到的那两处小洋楼,更主要是属实没想到这人还有份儿正式工作。
先前一直到买完房子过户结束,也始终以为对方就是个靠给人牵线搭桥赚点快钱的主儿,哪成想后来问到他知不知道走货门路的时候,才清楚,这人就是在铁路上班,跟着火车跑。
但他因为家里有人,以至于明显拿同样的工资,却比其余人上班时间短。
好巧不巧,平时他就是专门跟着沪市,花市往返线路。
光听听始发地还有目的地就清楚,那可是暗处收益最多的一条线。
这般更能说明,对方家里权利肯定不小,否则都清楚这趟车明显最有油水捞,怎么还能留给他。”
对于这点,君卿卿也清楚,的确如他们猜想那般。
虽然家里没有在铁路部门的人,但那边啥样,上位者之间如何不懂。
大哥君慕兰的一位退伍兄弟,就是明面上在部队的安排下,进了铁道部。
刚开始沪市,花市这些地方不但挨不到,就连去乌市,也仅安排在夏季。
全程不仅半个月都在车上耗着,天气炎热,还没有能洗澡的地方,属实不好熬。
毕竟冬季跑车的人,可以从那边弄更多棉花回来,所以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