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去看看你徒弟吗？”

仅剩下一缕的黑雾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女子杀到了上苍之上，他并没有跟着去，因为实力不允许。

但是他在下面看得很清楚，女子白衣猎猎，神情冷淡，杀得上苍染血，她的衣服却不染纤尘，抬手之间大道崩碎，诸天颤抖。

“你究竟是何人？”

对方声音颤抖，无法想象女子的来历。

长卿摇了摇头：“忘了。”

她失去了太多的记忆，只记得自己临死前也是参与了一场大战。

那个年代，只存在古老的历史中，或许现在的很多人就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时代，就像地球夏朝出现之前的历史一样。

“谁若再敢插手，那便彻底成为历史吧。”

女子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九天惊雷一样落在众人耳畔，令他们久久无法回神。

古老的存在觉醒，显然不想和长卿对上，他们已经是活了无数岁月了，但是长卿身上的衣服显然比他们的年代还要古老。

一想到人家吃的盐比他们活的岁数都还长，他们心里面就十分难受。

“你一定要与我们为敌？”

长卿凌空而立，神情冷淡，“我护定了。”

“想要做我的敌人，你们还不够格。”

她唇边携起轻笑，虽然她丢失了记忆，但是还是有这种自信的。

她杀得上苍之人胆寒，被迫停止了血祭，不知道多少老怪物死在她的手里，完完全全就成了一个老怪物猎杀者。

长卿回到阴河时，就看到这抹执念即将要消散了，执念问长卿不回去看看神谙，不过一想到那些乱糟糟的因果，心里面就有了答案。

以她现在的实力去，瞬间会造成世界灰飞烟灭，或许她有办法，但是显然没有必要。

神谙他们那里的战场已经落下了帷幕。

长卿看到那片疮痍的战场上，神谙躺在血泊当中，整个人就像死人一样，躺了很多年以后，她的胸口才有着细微的起伏。

她是等神谙醒了以后才准备离开的。

这一缕如同青烟般的黑雾也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