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目光如炬,“千万不能,让沈氏落入沈惊蛰手中,是吗?”
沈南淮眼底蓄满了泪,用力点头,“二十年前......爷爷,做错了一次,爷爷对不起小萌,对不起小萌的亲人,是爷爷......助纣为虐了。
这一次,爷爷决不能再错了。”
唐俏儿待爷爷平复了情绪,才正色道:“爷爷,您转让我股份的事,在尘埃落定前,除了徐叔叔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会儿估计沈董和沈惊蛰都会过来,我得先走了,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
您的长孙,有着超乎您想象的能力,且他城府极深,心狠手辣。泄露了这个秘密,他可能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止您转让股份给我。”
沈南淮连连点头,又不禁担忧地问,“小小,惊觉他......真的沾那东西了吗?”
“没有的,爷爷。”
唐俏儿眼神笃定地回答,“我相信,惊觉一定不会那么做。他是被人陷害的。”
“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可是现在,惊觉还在警局里押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唐俏儿眸若深潭,一字一重,“爷爷,从现在开始,您只管安心养病。不管沈惊蛰有什么行动,都不要去见他,更不要制止。让我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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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被关押了三天三夜后,沈惊觉一早被保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