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俏儿,他愿意从头一点点学起来。
唐俏儿靠在他怀里,聆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眼底漾起酸楚,不禁吸了吸鼻子。
“俏儿......你哭了?”男人讶然。
“还不是都怪你......”唐俏儿鼻尖在他胸膛上蹭着,闷声闷气地嗔怨。
沈惊觉心尖一颤,低眉问,“怎么?心疼你男人了?”
小女人羞于启齿,但眼尾闪闪的泪光已代替回答。
“傻丫头,哭什么啊。你男人我是遇强则强,从不畏惧困境,反而我喜欢面对困境,这会使我更加强大。”
沈惊觉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心疼愧疚之余,还有与所爱之人心意相通的欣慰与欢喜,“俏儿,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庆幸,庆幸小时候没有死掉,庆幸在L国参军时活了下来。
不然,我岂有机会,与你相恋。”
月朗星稀,轻柔的晚风吹拂两人依偎的背影,温馨的氛围静静包围着他们。
他们并没有察觉到,马路对面,一辆豪车已经仇视他们很久了,望眼欲穿。
“谢总,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谭秘书默默摸了把汗,小心翼翼地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