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过敏?
沈惊觉墨瞳沉沉一震!
她什么时候添的这个病?还是......她一直都有,只是他从不知道?
那她给他做了三年的饭,给整个沈家的人做了三年的饭,都是在强忍着过敏痛苦的情况下度过的吗?
唐俏儿刚拿起锅铲,沈惊觉便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她。
“喂,你这样我怎么做?”
“不要做了,永远都不要做了。”
沈惊觉脸庞深埋在她颈间,呼吸粗沉,满心的酸楚令他眼眶通红,“以后这种事我来,你想吃什么我做,我学。”
“算了,你是没天赋选手,指望不上你。”
蓦地,唐俏儿瞳仁微缩,臊得抿紧了唇,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老夫老妻。
像默认了他们以后就一定会生活在一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