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熙唱完最后一曲《男人哭吧不是罪》,终于醉倒在沙发上,彻底断片了。
沈惊觉锋致眉宇深深锁紧,心中郁结。
杯中还有些残酒,他扬起优美的下颌线,一饮而尽。
随即,拿过霍如熙的烟抽出一支,叼在淡绯色的唇间,橘色火光令他俊美沉郁的脸庞多了一丝难得一见的雅痞气息。
与尼古丁一同狠狠入肺的还有因唐俏儿而缭乱的心绪,苍浊缱绻的蓝烟弥散在他周身。
和唐俏儿离婚后,他的作息也乱了,烟酒全来了,再也没人劝他少喝一点,少抽一点了。
“俏俏......俏俏......”霍如熙闭目撕扯黑衬衫的胸襟,口中胡乱叫着唐俏儿的小名。
沈惊觉神思回笼,长指弹烟,抬起长腿用皮鞋尖踢了踢他耷拉下来的手臂。
“闭嘴,再叫她也不会跟你。”
还嫌不足,又补刀,“再说,俏俏,也是你叫的?”
突然,包厢的门霍地被推开,韩羡气喘吁吁,扶着门框站在门口。
“手瘸了?不知道敲门?”沈惊觉将烟头碾灭,凉凉启唇。
“沈、沈总!我......我刚才......看到少夫人了!”韩羡急得满脸是汗。
“什么?”沈惊觉猛地起身,“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