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布加迪停在了月半河畔。
唐俏儿独自从车上下来,迈开长腿站在栏杆旁眯起眼睛,享受着傍晚的微风。
男人长得失真的腿迈下车,双手优雅地系西装的中扣,强健的身躯被铸上耀眼的金色。
他望向等在风中的白小小,眼里的女人穿着艳丽不失端庄的红色连衣裙,杏眸熠然,丹唇胜火,美得仿若挂在金色凡尔赛宫中色彩浓稠的油画。
沈惊觉薄唇抿紧,不可控制地靠近她。
却在离她仅一步之遥时,她猛地向后撤了一步,保持社交距离。
“沈总,你这巴巴的一路从发布会现场跟过来,又想拧断我哪只胳膊啊?”唐俏儿贝齿皎洁,哂笑也是那样好看。
“白小小。”沈惊觉冷着脸叫她名字,心口涌上怒意。
目光故作不经意落在她雪白的左臂上。
看来,应该无恙了。
“沈总户口本带了吗今天?别白找过来一回,咱们还是顺便把婚离干净了吧。
晚了没事儿,我可以找唐总让民政局给我们这种特殊人士开绿灯。”唐俏儿眼底的笑更戏谑了。
“离婚”二字简直成了对他屡试不爽的嘲讽。
“白小小,你很得意啊。”沈惊觉眸色暗沉,逼近她一步。
“什么?”她轻颦眉心。
“周旋在唐家两兄弟之间,利用他们把金氏打压得不能翻身,白小小,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