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炎:“军令不可违,你说呢?”
于是乎,七级功力的赤焰副将,愣是加了十足的内力,用尽巧劲,每一棍子都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
还要让外人觉察不出来,看上去很重、有声响,实则连碰都不曾碰到慕婉妍的身体。
打了十二三棍,他便再也使不上劲了。
累得满头大汗,手上像是绑着几座山似的沉。
“王爷,属下实在打不动了。”
帝修炎:“平日里你打人最欢,今天本王给足你机会。”
赤焰:“主子,我实在太累了,要不我替皖晏兄弟受那剩下的几棍吧?”
帝修炎:“不合规矩。”
赤焰:“……是!”
等所有军棍打完,慕婉妍几乎没有任何感觉,赤焰却像一头累极了的老黄牛,坐在凳子上喘着大气。
“以后我再不打人了,我……再也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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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吞完几大条生蜈蚣的菊香和庆儿,回到伎营后,边呕吐边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们一边怪自己太莽撞轻敌,一边又对‘皖晏’为何帮自己感到费解。
“菊香姐,那二刈子为何要帮我们求情?”
庆儿给菊香递上一杯漱口水,“据说是赤焰副将亲自执杖,打得他自己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呢。”
“可想而知那二刈子替咱们受了多少罪,实在想不通啊。”
菊香接过漱口水,呕吐了好一阵,才对着庆儿骂道:
“人要有感恩心,那皖晏救了我俩一命了,还二刈子、二刈子的喊,不像话。”
庆儿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那他到底为何呢?”
菊香狐狸眼一转,“非亲非故,也不是圣贤雅士,那便只有一个原因了。”
庆儿:“是何?”
菊香:“那二刈子定是看上你了,舍不得让你死。”
菊香自恃美貌,一般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但是今天那皖晏对自己下手太狠了,实在不可能对她有意。
思来想去,便是看上庆儿了。
庆儿年纪小、生得白,翠鸟般的清脆嗓子,哪个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