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铁不成钢的摇头，“我知道你与隔壁那丫头有情意，可是你的前途你是一点都不顾了吗？”

夜霖薄唇紧抿，面容紧绷，眼里浮现一丝愧疚，“对不起，娘……”

“不行的话……娘上门去凤家求情……霖儿，科举在即，你不能等了！”

夜母说完就要起身去，单薄的身影颤颤巍巍，瞧着十分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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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霖眼眶微红，心里隐约有些后悔，他确实冲动了，哪怕柳小可说的那么信誓旦旦，他也应该先问过再说。

他豁然起身，抢在夜母之前踏出门，留下一句，“娘，我自己去道歉！”

夜母伸出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剩下一声深深的叹息。

夜霖一路出了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巧，他一出门便碰见了倚靠在门板上的柳小可，后者看见夜霖眼里一亮，连忙追了上去。

“夜霖，你，你去哪儿？”

柳小可紧紧抓住夜霖的衣服，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你是不是要去凤家？”

还没等夜霖回答，她又自顾自的飞快道：“不行！不可以！你相信我，我说的没错，凤玲儿她不是个好人，她会毁了你，毁了我们……”

“可是我需要科举。”夜霖低沉着声音开口，眉眼复杂，听得柳小可一愣，反应过来更是脸色惨白下来。

她的眼泪瞬间流落，“可是……我们会被强制分开……”

“不会的。”夜霖眼神坚定，他凝视着柳小可的眼睛，认真道：“若是她真的要逼迫我，我便回来带你跟我娘一起离开。”

“真的吗？”

“真的！”

少年铿锵有力的声音，暂时安抚了柳小可重生归来的慌张与害怕。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慢慢松开了夜霖的衣袖，又立马捏紧，试探道：“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说到底，她还是害怕。

夜霖有些无奈地点点头，二人这才一起前往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