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山,你说主子桃花不断,怎么就没有他喜欢的呢?”
慕山心里不禁骂云水是傻*,瞎吗?
其实,慕山一直在寻找流轻的身影,但是没有找到。
慕山知道,对于他这个妹妹,他欠她一句对不起。
“我不喜欢你。”
洛眠也不是那给人留情面的人,直接拒绝。
孟凌叶双眼含泪。
“王爷,我可以给你作填房,我可以不要名分,王爷……”
最惨的还是桃花,昨天晚上被慧心玷污,刚才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伤疤,现在还要安慰她的大小姐。
孟凌叶说着就要拉洛眠的衣服。
洛眠后退。
“我不喜欢对女子动手,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动手。”
说完便转身离开。
孟凌叶蹲在地上痛哭。
这么多年的爱啊,怎么就打动不了他呢?
孟凌叶从一开始就没有捋清楚一个问题,就是她爱洛眠,是她自己的事,洛眠没有义务因为她爱了他好多年,而去爱她。
桃花蹲下安慰孟凌叶。
空旷,寂静的漫天大雪中。
孟凌叶的哭声在久久回荡。
……
沈如宁进门就赶紧脱下了披风。
屋子里好暖和。
沈如宁很了解自己的父亲,这次,定不会轻饶她们。
不知道夏至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柳州那边有没有彻底相信夏至是柳绵绵她们的人。
还有那个柳文才,八成现在正躺在床榻上哭闹呢。
名觉寺没不比沈府,洗漱和梳头的水中没有桂花。
完成洗漱后,春至和秋至离开,沈如宁熄了蜡烛,便躺了下来。
关于流轻这个暗卫的存在,她是会自动避嫌的。
比如人家沈如宁在洗澡,那流轻绝对不会睁着老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的。
这场雪下了很久,不知何时起了风,风卷携着雪花,敲打着窗户。
白昼时分,世界是阳光掌管的。
夜晚,阳光就失去了掌控权。
“吱呀……”
窗子开了。
沈如宁起身。
她猜到八成是洛眠,不出所料,果然是洛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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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宁起身点燃了一盏蜡烛,火光微弱。
“就知道你没有睡。”
洛眠声音依旧干净清冷。
沈如宁笑道。
“流轻怎么不拦你?”
流轻蹭的一下从房梁上跳下来。
“这个……我真拦不了……”
沈如宁有了逗流轻的想法。
“哦?为何?”
沈如宁以为流轻要说一些什么‘汝阳王也是主子’之类的话。
结果,流轻说:“我打不过。”
就这么正经且平静的说了出来,并且还进行了补充。
“能打得过,我就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