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刚走不几步,就见霍姨娘在旁边等着。
看见他后,眼睛都亮了。
急忙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边走边说着,儿子在努力背书,女儿学会做衣服了。
这一刻,徐开山突然也可怜起雷修竹了。
是啊,她有什么呢,无儿无女。
平时连个寄托都没有。
自己回来了和没回来有什么区别?就在妾室的手里分得几天时间吗?
那就这样吧。
日子很快,一年过去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的束缚实在是太严苛了。
当初,也就是因为侄子的婚事,自己才出去了几次。可后来,就不好再出去了。
不出去也没什么,自己是耐得住寂寞的人。
每天,她不见府里的任何人,包括徐开山。
而弟媳妇多次过来,想把管家权交给雷修竹,雷修竹都不接。她只称,自己有头疾,对管家,无能为力。
而徐开山也曾经打发那些庶子庶女过来给她请安。
雷修竹冷笑,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过来请安了。
她一个都没见,直说身体不好。
后来,连院门都不开。
下人们进出,都是有雷修竹专门安排守门的开关门。
而在过年的时候,初三回娘家,雷修竹也直接坐上马车回去,根本就不叫徐开山跟着。
她每天就是看医书,弹古琴或者画画。
生活得非常惬意。
这天,徐开山敲门进来,说他的大儿子要成亲了。
雷修竹点点头,等着下文。
徐开山想了半天,又说:“成亲的时候,他们小两口拜高堂的时候,需要你在场。”
雷修竹点点头,表示知道并会配合。
徐开山看雷修竹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很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