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他分别的时候，他就说要去征服星辰大海，也不知道他初来乍到的，有没有被别的海族欺负。如今，咱俩在无上界估计都可以横着走了，是时候去给大鱼哥撑腰了。让他知道，他不是在孤军奋战，他是有娘家人做后盾的~”

鹿呦呦没跟楼肆提她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事，更没提记忆中的若华跟桑禹长相极为，不是她不信任楼肆，而是说了也无济于事，何必给楼肆徒增烦恼。

楼肆撇了撇道：“说到他我就来气，你都不知道，当初我要拜他为师，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我堂堂一个魔族，跑到南海去拜鲛鱼为师，天天被他的那群拥护者冷嘲热讽，受尽白眼和排挤……”

听着楼肆碎碎念，鹿呦呦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眼睛看着满天繁星，顿时有种岁月静好的愉悦感。

其实，这样也不错。

这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查个水落石出，所有的行为都要分个是非对错。

如果，背后之人不再搞事，她也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那人所说的那样，既然记忆不完整，那就当它不存在。

楼肆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虽然大部分都在吐槽桑禹对他多苛刻，但还是能听出楼肆对桑禹的敬重的。

也不知鹿呦呦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楼肆还特意问了句：“睡着了？”

鹿呦呦为了掩饰自己刚刚走神的事，忙回道：“没呢，你继续。”

心虚的语气一下子就被楼肆给听出来了，知道她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话锋一转道：“其实，刚来无上界的时候，除了打探你的消息外，我也顺带打探了一下他的消息。要说无上界具有挑战性的海域并不多，我一一排除了一下，觉得他最有可能去的应该是无尽之海。”

鹿呦呦若有所思道：“关于无尽之海，我倒是有所耳闻。”

“传说，无尽之海，没有尽头，因为没人能活着到达它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