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流觞从善物流道：“狐首领，我愿意深入虎穴查探神女殿，还请狐首领能够慧眼识珠，委以重任，派我前去。”

慧眼识珠？委以重任？

狐清越轻咳两声掩饰着自己嘴角忍不住勾起的弧度，回道：“嗯，不要逞强，感觉不对劲儿，就赶紧撤出来。”

身为妖族首领，狐清越必须要留下稳定军心，而作为曾经进过神女殿，对神女殿有一定了解，且实力强大的狐流觞，确实比较适合前去查探情况。

妖族那边派了妖前去查探，人族这边也不能毫无作为，钟千皓自告奋勇道：“爷……钟首领，钟千皓愿意陪狐流觞一同前去查探神女殿的情况。”

看着越发成熟的大孙子，钟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道：“保护好自己。”

钟千皓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狐流觞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眼看着带了个拖油瓶，心里当即有些不乐意。

不过，他倒是有些话想问问钟千皓，毕竟之前狐清越说过，就是这小子跟装扮成曾倩的鹿呦呦一起伺候桑禹的生活起居的，说不定能从他嘴里打探到一些关于鹿呦呦的情况。

于是，他凑到钟千皓身边，暗戳戳问道：“那个，离开神女殿后，鹿呦呦有跟你联系过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不？”

钟千皓被问的表情明显一愣，下意识问道：“什么？”

狐流觞以为他装的，直白道：“就是当时跟你一起被神女指派给那天鲛人的曾倩啊，她就是鹿呦呦，我早就知道了。”

钟千皓：……

信息量太大，等他缓缓。

曾倩就是鹿呦呦？

回想起在神女殿时曾倩的一些反常，加上他偶尔在曾倩身上看到的鹿呦呦的影子……

钟千皓瞳孔微缩，眼珠子转向狐流觞诧异道：“曾倩就是鹿呦呦？”

见他的表情不像作假，狐流觞摸了摸鼻子，心里暗自偷乐，面上却风轻云淡道：“原来你也不知情啊，当我什么也没说。”

哼哼，还算鹿呦呦那个死丫头有良心，只要不是只瞒着他一个人就好。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进神女殿需要注意的地方，就要往神女殿走去，刚转身就听到一道悦耳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