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亭小心翼翼地问完，便直勾勾地望着朱雀神兽。

在平时，他根本不敢如此直视朱雀，只不过，距离鹿呦呦成为凌家神女这么久了，青龙神兽都没一点表示，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如果青龙神兽并不知晓凌家背弃了它也便罢了，如果知道还任由凌家，这其中的缘由那就耐人寻味了……

一时间，凤南亭心里百转千回，各种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听完凤南亭的话，朱雀眼底若有所思。

原来青龙和白虎从云霄大陆接收的信仰之力越来越少，是因为凌家和诸葛家摒弃了信仰，改为供奉那个叫鹿呦呦的神女大人了。

而那个名叫鹿呦呦的神女大人会不会是它们猜测的那位呢……

朱雀没有立即回凤南亭，凤南亭也不敢催。

凤若瑶望着高高在上的朱雀，又看了看卑躬屈膝的凤南亭，心里五味杂陈。

在外面，凤南亭是人人敬重，风光无限的凤家家主，在朱雀神兽面前，却要自称为奴，谨言慎行。

朱雀神兽，不，应该说是四大神兽，确实给她们四大家族的子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天赋和荣耀，却终究也是视她们为蝼蚁的吧。

想起鹿呦呦对凌红莲的眼带宠溺，对诸葛家主的敬重，就连北冥御，她也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凤若瑶眸色更加暗淡了。

鹿呦呦即使被尊为神女大人，也不曾让凌家人自称过一句奴。

虽然只是一个称呼，却让凤若瑶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生来尊贵，乃是凤家长女，无论美貌还是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她自然是骄傲的。

可是，每当跪在朱雀神殿前自称为奴时，她总会有种难以启齿的落差感。

她明明也是高高在上的啊，为何在朱雀神兽面前就自贬为奴了呢？

沉思间，朱雀神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