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肆老神在在地坐着，吩咐鹿呦呦道：“过来给我沏壶茶。”

鹿呦呦还没动作呢，凌红莲不乐意了。

挡在鹿呦呦面前，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想喝自己倒。”

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忘了之前被雷劈的晕过去的死样子了？还敢让鹿呦呦这个当过他娘的给端茶倒水，也不怕遭天谴！

凌红灵不动声色地看着楼肆和凌红莲，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试探性地开口道：“你们之前认识？”

楼肆点了点头：“确实见过，你姐姐的这个小丫鬟可了不得，心性之冷，乃是楼某生平仅见。”

说这话的时候，楼肆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想着又回去捡起的鹿府牌匾，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不明白鹿呦呦为何对他这么残忍，他出去办事顺便帮她抓宋暖，想看看宋暖回来了，她是不是就会改变主意？她倒好，宅子说卖就卖，连个道别的机会都不给他。

难道，真的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珍惜，是他这个好大儿做的太到位，让鹿呦呦觉得无趣厌倦了？

面对楼肆的指控，鹿呦呦表情有些讪讪，在这种场合下相遇，确实有些尴尬。不过，鹿呦呦脸皮厚，没带怕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鹿呦呦一呲小白牙，笑嘻嘻道：“楼公子说笑了。”

楼肆看鹿呦呦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这里有外人，他又不知道鹿呦呦装作凌红莲丫鬟要做什么，怕坏了她的事，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准备先敲打敲打她，私下里再好好问一问。

凌红灵见两人‘眉来眼去’，眸光微冷道：“区区一个丫鬟而已，既然不喜，杀了便是。”

她对楼肆还是很欣赏的，特别是得知楼肆是魔族殿下后，觉得可以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而且，他的容貌十分符合自己的审美，发展成裙下臣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没想到，八字都还没一撇，他就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