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珣点头：“想不到，你沐芸姑娘还有这好手段。不过，你忙活半天，不仅没赚到钱，恐怕还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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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赔呀。“沐芸举起钱袋，得意地道，“你看，五车锄头，卖了这么多铜钱。”

“还说没赔，为了那顿饭，你让卢风没少给伙计银子吧？”姜珣提醒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沐芸吐了吐舌头，“可不是么，这一袋子铜钱，怎么也抵不上我那十两银子呀。里外里一算，可不就赔了么。不过，即便赔了，我也高兴。”

“可惜了这五车精铁，能打出多少削铁如泥的刀剑呀。就这么没了。”姜珣惋惜地道。

“你既然觉得可惜，怎么没有阻止我们呢？”

“我看到时，你们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我还怎么阻止。”

“我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可惜。”沐芸道，“这些精铁，即便能够运回梁国，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化作刀剑，还是会被用来杀人。想想都可怕。不如让它们回归土地，帮助百姓农耕，还能多打些粮食。”

姜珣惊讶道：“你竟然这样想？不过，倒也挺有道理。说实话，这些锄头是无法运回梁国的。嗯，你这样做，非常正确。”

“那你还说可惜？”沐芸气得嘟起了嘴巴。

“怎么不可惜？这五车精铁，值老多银子了，让你几乎白给了那些百姓。你说可惜不可惜？用寻常人家的话来说，你就是个败家娘们儿。”姜珣笑道。

“说什么呢？你！谁是败家娘们儿？”沐芸气得狠狠掐了姜珣一把，赌气将手中的钱袋子塞到姜珣怀里，“我不管了，这些铜钱，你看着处理吧。”说完，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真生气啦？”姜珣在后面道，“明天咱们去趟城门外的喇嘛庙吧，那里正在给流民施粥，咱们把这些铜钱捐了。”

沐芸头也没回，挥挥手：“我说了，你看着办吧。”